身战栗,或是仰首轻吟,无不优雅自然。
刘四突然住手不打了,惹得萧红转首注视道: 人因何不打了?是觉得贱
母狗不堪调教么?
刘四轻笑道: 爷真是服了你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挨打挨得这般好看的,
我已经不怜香惜玉了,但是实在是不忍破坏这美感。是哪个把你调教成这一代尤
物?
调教贱母狗的自然是春娘妈妈了。
她也这般折磨过你?
小红鞋轻点颔首,默然不语。
那我且换个重得,看你如何销受。
刘四走到一旁,扔了手中板子,拿起七尺长鞭,走回此姝身后。
长鞭一挥,划出优美弧线, 啪 的一声脆响,鞭梢一卷,裹抽在女子娇嫩
的ròu_tǐ上。
顿时鞭风所着之处,丽人身后粉背处,轻纱绽破,露出一道白嫩肌肤,就着
上面立显一道红痕。
啪 又一声脆响,长鞭鞭梢缭绕,重重点在此女胸前,只见此女胸前乳上,
一道鞭痕扫破轻纱,如玉般裸露出来的乳肉上面,红痕微破,一点血痕程然乳上。
啪啪啪 ……
又是接连几鞭,此女身上轻纱连体宫装如蝴蝶飞舞,纷纷碎裂,道道鞭痕宛
如刺青般浮现在白嫩的ròu_tǐ上。
此女仿佛再爷承受不住,娇躯狂扭,秀发飘扬,似翩翩欲躲,又被手腕处的
绳缚住,唯有苦苦忍受。而其叫声更是凄凄惨惨,悲悲切切,如泣如诉,让人
耳不忍闻。如玉的瓜子脸上,泪痕垂下,娇颜凄苦,楚楚可怜。十鞭打下来,小
红鞋此女已经是赤身露体,几乎全裸。惹人注目的是,下身私处,有隐隐透明液
体,顺着yù_tuǐ悄悄流下。
刘四看罢已知,此女有受虐喜好。也不言破,只是取那一对金色乳夹,给女
人带了。疼得此女娇眉紧簇,口内轻嘶不已。
接着刘四又对萧红脚下一双小脚产生兴趣,弯腰拾起此女yù_tuǐ。妙在此女身
体柔若无骨,就那么随着男人的手,yù_tuǐ高高抬起,双腿间粉红花缝秘处敞然于
男人眼前。
刘四欣赏片刻,从此女小腿处慢慢抚摸到其三寸金莲,抹去鞋袜,发现此女
竟然是一对天足,毫无捆裹迹象。五只小巧可爱的脚趾整齐的排列着微微分开,
脚面白白胖胖,不见骨骼青筋,把玩在手里,柔软不堪一握。刘四忍不住在上面
轻轻一吻,直痒得萧红浑身起了一身涟漪,接着轻笑不已。
很好笑么?
刘四冷冷看了萧红一眼,此女连忙收住笑颜,但眼角眉梢还是充慢笑意。
刘四也不去管她,只回身拿来一支藤条,走道妇人身后,蹲身把她一只脚向
后拉起。萧红脚底白嫩如身上肌肤一样,想是不断有人给她磨去那脚下厚皮。男
人不再怜香惜玉,拿起藤条就在此女脚底上狠抽了一记。
哎呀~ !
一藤条打下来,萧红只觉脚底又痛又痒,再忍不住,娇声求道:
子,莫要再打了。贱母狗再不敢笑了。
刘四却哪里管她,只是手起藤落,在女人三寸脚底上抽个不停。
女子吃痛,欲把脚抽回,但男人手上力气哪里还抽得回来。只痛痒得娇臀轻
撅,另一只脚支立不稳,身体悬空而起。
刘四见她双脚离地,抓住她另一只脚也拿来抽打。直打得脚底红肿,此女哭
喊不已,娇躯乱颤,用力挣扎,再无方才优雅受刑的仪态动作。、
又打得数下,刘四起身将此女抱在怀里,看着此女梨花带雨,蜷缩着双腿,
双手还悬吊在头上,却是楚楚可怜的萎缩在男人怀里,轻声道:
子好狠得心,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待贱母狗的小脚呢。子何苦如此虐待
它们,贱母狗的小脚生的不好看吗?
好看,你全身上下哪里生得都很好看,但是爷发现,只有你这三寸脚底无
人调教过。所以你就不能再装出那副训练过的姿态给爷看了。记着以后伺候爷前,
先把脚伸出来,让爷痛打一顿。
以后?伺候?子的意思是要给萧红赎身吗?
刘四一边给此女解去手上束缚,一边轻笑道:
不是我,而是何府给你赎身。没听那邓捕头说,何府要的人还从没落空过。
萧红听罢,喜极而泣道:
萧红今后一定全心伺候爷枕席,不敢稍有怠慢。
刘四看了她一眼,冷然道:
似你这绝代妖娆,我可无福享受。
怎么?爷要将母狗转手送人吗?如此送来送去,那萧红与待在这里又有何
不同?
小红鞋顿时眼里湿润欲滴,泪水再眼眶中滚滚欲出,可怜之态真是动人心魄,
我见犹怜。
哪知刘四视若无睹的对她道:
不是转手送人,而是物归本,你真得以为我是贪恋你的美色前来你么?
若不是那人吩咐,我又怎敢冒着败坏何府名声之险,与外人争夺你?今天你骂得
不错,我确是在作那狗仗人势,狐假虎威之事了。
子,他究竟是何人,连你也如此怕他。
我怕他,休说我一个二管家,就连全府上下,包括夫人在内,哪个见
了他不畏惧三分。想来你也猜到了,要你的人便是我何府的大管家,何云桥何二
爷。你就是他点名要的人。今夜只是小小惩戒,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