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保护着在最中间的老者,走出城门,走进银音森林。当他们的身影迈入银音森林,一道银色的光芒笼罩住他们,在一阵恍惚中,消失不见。
他们是整个起始之城内最强的军团,他们却离开了。
其他居住在房屋里的生灵一脸不解地看着他们的离开。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如此强大的他们都不敢驻守在屋子里,难道他们对着这些无敌的房屋那么没信心吗?
他们紧接着继续扩大房屋的规模,让房屋内部的防御措施更进一步。
乐无忧奔跑在街道上,只要他拐过前面的那一个转角,他就能够看见主干道的全部景象。
当他跑出这条街道,入眼之间是密密麻麻的生灵。他们颓废地坐在一起,互相之间埋怨着东日教。
“东日教是世间最丑恶的宗教,他怎么能够把我们赶出来。他们就这样地不把我们当成试炼者看!终有一天,东日教一定会被毁灭的。”
“我们就是炮灰?炮灰个屁,大家都是全属性为一的凡人,为什么他们就高人一等!为什么他们不招收我们?”
“他们认为我们的口号喊的不热情!见鬼的不热情,他们怎么看出我们喊的不热情!”
“现在这里抱怨有什么用,想办法逃出去,总不能坐在这里等死吧!”
声音逐渐小了一点:“怎么逃?要么冲破他们的包围圈,往城里面的空闲房屋逃,要么朝着银音森林冲?”
“谁,是谁在讲话?”紧接着传来鞭子入肉的声音。
怒骂声,咆哮声,反抗声,拳拳入肉的声音,到最后,一声绝望的哀嚎声将这一片近三百米的街道变得鸦雀无声。
“再讲啊,继续骂啊!有本事站出来,大爷我会让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们会是东日教的编外人员!我们我们会是你们的大爷。哈哈哈!”
“一群懦夫,有胆站起来继续说啊!弱者就应该有弱者的自觉,好好地做一个炮灰,兴许教庭的高层让你们活着。哈哈!兄弟们,好好看管着他们,不要让他们跑掉。”
东日教的狗腿子仍然驻守在两边,统帅着那群炮灰。可千万不能让炮灰跑掉,不然你们就没有转成为正式信徒的机会。东日教的一个个“好心”的教徒在临走前对着他们说道。
看着这一幕,乐无忧明白,自己的机会来了。他需要一个势力,并打算自己把它建大建强。
他走了出去,雄壮,阳光的声音出现在这一片街道:“既然是弱者,那为什么不团结起来,一同走向光辉未来!”
“你是谁?有胆量站出来!”一声大喝传来。乐无忧能够看见自己前面的一只獴犸闭着眼睛,四处乱转。
一只瘦小的兔人爬着来到了獴犸的脚下:“大爷,大爷,我告诉你他的位置,你能不能在东日教的高层面前美言几句,我也是东日教的忠实信仰者,刚一出生,我就信仰着东日教了!”
“你,你,莱七,你就这样背叛我们的信仰!”几个同为兔人一族的年轻人质问道。
黑暗中的莱七露出了狰狞的表情,回过头,对着自己的族人吼道:“只要我能够活到最后,我就能够获得强大的力量,到那个时候,我就是你们的靠山!”
他又一脸谄媚地对着獴犸说道:“大爷,大爷,我能够告诉你那个人在哪里,求求您答应我的请求吧!”
獴犸不耐烦地一脚将兔子踢飞:“去你妈的,给老子滚,要讲就讲,别抱着你爷爷的大腿,恶心。”
“不,不,不,你讲那个人在哪,我为你引荐引荐。”一个满身污秽的怪物靠近獴犸,轻声地说着,“你想想,我们也需要反水仔来让我们更好地掌控他们。”
“说,现在他在哪儿?”獴犸喝着,“看爷爷不扭断他的头。”
乐无忧故意踏了一步,发出声音。那个满身污秽的怪物慢慢后退,兔人莱七惊恐地捂住自己的三瓣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说,他在哪儿?”獴犸怒问着,兔子竟然不回复他的话。他一脚往前踹,踢到了兔人莱七的头颅,将他踢飞。
莱七迅速地往着自己同族的方位钻去,嘶吼着:“大爷,大爷,他就在您的身后啊!”
獴犸放肆地说着:“在我后面!看我不拧断他的脖子。”他的脖子一转,感触到一丝清清凉凉的东西从自己的脖子上划过。
他瞪大了眼睛,突然一下作势下跪了:“不,不,大爷,求您绕过我。”在那一瞬间,他充满全身力气的一脚踢向了身后的乐无忧。他的心里阴阴地笑着,他不相信有人能够在黑暗中躲开自己的断子绝孙脚。
乐无忧的眼神中满是冷漠,他用力一划,在他的眼里,獴犸的头颅飞了起来,他的身体消失在这片黑暗中。
乐无忧看着那个满身淤泥的怪物消失在炮灰群中,他知道有强人来了,当然得找个好地方躲起来,难道还等乐无忧把他找出来杀掉吗。
又是一阵寂静过后,乐无忧的声音继续响彻在他们心中:“与其呆在这里等死,还不如追随着我的步伐,朝着银音森林进发。追随着我,你们将会看见光明,看见希望!”
“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句话,你又怎么能够庇护着我们?你又拥有什么力量?”一连三个问题被寂静的人群询问出来。
乐无忧的语气带着怜悯:“现在,不是我有没有力量庇护着你们,而是,唯有我胆敢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