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伺候的不好,子只管责罚。」
弘昼得意一笑,此刻刚刚奸污了这纯洁少女,当真志得意满,心旷神怡,抽
过宝琴的枕头来,干脆半卧在宝琴枕塌上,拖着宝琴那条粉肉肉的小臂膀,将她
身子也拉过来,依偎着自己,笑道:「你倒会便宜好事……偏不示下……进来
好一会子,你宝姐姐不定怎么胡思乱想怕着呢,回头我要得出去,就你姐姐吃
饭,也算给她交个底,你个小丫头侍奉了……再给你一炷香的功夫,别用下面,
自己想法子,服侍你子再泄个小痛快……若不得……凭你是才被本王用过身子,
今儿定要重重罚你。」
宝琴何等冰雪,此刻失贞之痛虽然依旧,但是听弘昼一路温言调笑,倒是一
片床笫闺阁情趣。虽然二人身份有别,但是这却是女孩儿天性,既失身于人,
越发有了藤萝依附之心,此刻,也只好羞告个「是」字。见弘昼懒洋洋卧在自己
小枕头上,那条颇为吓人的话儿,已经是半硬不软的竖在那里,知道自己难免再
做些羞耻事儿侍奉子。自己下体那点污浊虽然也擦拭了,但是满身都是「风月
妍」的颜色泥料儿被半日奸玩身子,搓揉开来的污痕,小女孩家爱干净只想洗个
澡,却也知道此时万万不能,牙一咬、心一横,起身过去,倒跟个小猫儿似的伏
在弘昼胯边,用两只小手扶着弘昼的阳根就指掌圈套揉弹,搓弄起来。
弘昼慰然一笑,虽然这宝琴天姿妙色,小手儿娇嫩绵软,但是适才刚在这妮
子fēng_liú美穴里逞欲奸玩何等摧残敞怀,这等小手搓揉也不过如此。只是他今儿倒
也不忍心一味糟蹋逼迫这宝琴,也就干脆由得她套弄伺候,享受这片刻温柔,有
心要和她说说话儿,便道:「你个丫头真心古怪,若说娇惯吧,也算是个知礼守
份的乖乖女;若说奴驯吧,适才本王赏奸你……居然还敢和本王讨价还价,破你
小膜儿还要求个恩赏?……若不是可怜你年纪小小便要失身想来是吓怕了……换
了二一个,却不是有罪了,不知在哪一层地狱里呢。」
宝琴正扶着弘昼yáng_jù搓弄,自己也觉得这等动作不过如此,正歪着小脑袋想
着该如何进一步自辱,听弘昼这么说,倒是一愣;才想起自己适才将被奸未被奸
时,小脑子一晕,倒将自己平日里胡思乱想的话说出来了,竟一时唬住了;连忙
在炕上磕了头,手上自然不敢放开弘昼阳根,干脆捧着那阳根在自己脸蛋上点点
触触,用马眼guī_tóu来凌辱自己雪腮,也好似刻意用那股子男子气息污浊自己yòu_nǚ
体香,嘴里回道:「是……琴儿年纪小……不懂事……却是该死了。适才是…
…被子用身子……羞得一时迷糊了,信口胡说的。琴儿……该死了……子不
要放在心上。该怎么发落琴儿……都是该当的。」
弘昼见她不知所措畏缩难言的模样更是可爱,只好指点她一句道:「用嘴巴
含一会……不许怕脏怕腥,用嘴巴含着,用舌头舔着,要包住牙齿,别让牙齿刮
到……对了……就这么着……」
他指点宝琴,那宝琴如何还有不遵的,虽然也是平生头一回想到,女儿家口
舌也可以被男人淫辱奸玩,但是真的张开小口,却是天授的一段fēng_liú,好似就会
了似的,含着弘昼那根巨物,就用上下两片粉唇,包了进去。雪腮上立刻鼓出来
一块,气息有些不畅,脸色更是潮红,她却也不敢乱动,只是微微鼓动自己的小
舌头,顺着弘昼的阳根上下,就舔舐了起来。
虽然论
◢∶∶
起风月技巧来,这小妮子自然生疏,奈何到和适才奸她身子一等无二,
这宝琴年纪幼,身量小,一张小口其实只有樱桃大小,此刻吃力的含着弘昼阳根,
那等紧致剐蹭,眉目酸楚,表情耻痛,泪目迷乱,却是更为迷人心智。弘昼才被
含了一会子,瞧着她这幅含羞忍辱的模样儿,竟然下体又是欲念纵生,自己都忍
不住挺一挺臀胯,用自己的阳根去顶那丫头的嗓子眼了。那宝琴的小舌头上下舔
舐,滚滚的唾液着少女温存在自己马眼上打转,倒几乎立时又要逗出自己精来。
他连忙守了守精关,继续刚才的话头说着:「虽然是云雨上头的胡话,但是本王
一言九鼎,难道还骗你小丫头?回头……嗯……就赐你个信物,算是个特旨:将
来你若犯错,只奸只杀,不发落给外人去受用奸辱,可好?你便安心,好好将养,
如今是幼小孩童,将来是窈窕女儿,再将来是个fēng_liú妇人,作定了想头,在园子
里给本王受用一辈子身子也就是了……其实园子里女孩子,除了那起子蒙面丧心
不要脸通奸外人的贱货,本王又很曾舍得打发出去发落的?」
那宝琴已是含着弘昼的阳根只管舔舐,她也是福至心灵,一时想着「男人要
出来……我何不吸着试试……」明明温润玉香的小口里都是一股子阳根骚味,也
不敢怠慢,一狠心,就着那guī_tóu上就罗罗的吸吮起来……那口内肌理触碰,香
滟浇浊,小舌头鼓着只管托起伏,端的将弘昼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