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过像你这样玩自己女朋友的。”
“女人如衣服,等到穿过时了还穿不坏那就亏大了,所以得趁着时髦使劲穿,穿到够本!”
昊杰小小年纪,可一番至理之言说得我这个老鸟也不由得暗暗折服,一个刚刚十八岁的少年郎能有如此现实的见解,我真不知道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也许是他的幸运,因为他不用像从前的我一样经历爱的伤痛;又也许是他的不幸,因为他永远无法品尝到爱的甜蜜,只能像现在的我一样,永远漂流在淫波欲海中,等待着最终的沉沦。
小敏轻扭的娇臀将我从惆怅中拉了回来,让我又注目到她那朵小小的菊花上,我很想夺取这朵雏菊,可是在昊杰面前却不好意思开口。
“小敏也没让你走过后门吧?”
“当然没让过,不过今天就给她开喽!”昊杰看到我的淫邪眼神,笑了笑:“大哥你也想要吧?……那你先来!”
“这怎么行,你的女朋友我怎么能占先。”
“怎么不行,前门我开的苞,后门大哥你开,这不才叫共产共妻不是?”
“只怕小敏受不了我这根大家伙。”
“管她呢,衣服就是要往破里穿,大哥你就来吧。”
在我们这两个大小色鬼的来回客套下,一场对小敏更加不公平的奸污就这么定下来了。我的jī_bā因为雏菊的诱惑而重新膨胀,我用力撸了撸,希望它能更粗更硬,可这时竟发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一开始我并未想到要采小敏的菊花,所以没带浣肠工具,也没带保险套。
我正思考着办法,小敏又翻滚了过来,她的嘴边,甚至脸颊上都是呕吐出来的秽物,斑斑点点,黏黏腻腻,原本看着叫人恶心的景象在此刻却显得格外淫糜,撩人邪欲。
“妈的,就这么来吧!”我狠了狠心,抓过一副连接着金属项圈的皮革手铐。
刚刚还在呕吐的小敏又开始yín_dàng地摩挲胴体。
我先将金属项圈箍到她的粉颈上,然后又将两只手铐固锁在她的双腕上,她的颈项在金属光泽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光滑细腻,尺长的铁链令她那双企图抚摸自己燥热胴体的纤手难以活动,哗啦哗啦的,挣来挣去,始终呈现着“w”形的姿态。
望着眼前散发着强烈凌辱韵味的美景,我暗吸了一口燥热的大气,抓过润滑油在jī_bā上厚厚地涂抹了一层,又往小敏的pì_yǎn里挤了几股,紧跟着将她重新翻趴,jī_bā一挺,重重地顶到了那朵还未被人采摘过的粉嫩菊花上。
随着我的步步侵入,小敏除了频繁扭摆之外,还发出不清不楚的痛吟惨叫,即便在药物的作用下,我的这根jī_bā对她来说似乎还是太大了,太难以忍受了,这一点我也感觉到了,狭小的pì_yǎn死死箍着jī_bā的前端,即便有润滑油助阵,每一毫米的深入依然困难无比,艰涩异常。
“肏他妈的,爽,真爽!”我喜欢这种艰难,尤其喜欢jī_bā上传来的阵阵胀疼感,强非不能忍,弱又非不可觉,恰到好处的疼意衍生出难以名状的快感,更加催人奋进。
“嗯~~,疼,不要~~。”因为有口塞在嘴,迷乱的小敏叫得混乱不清,不过她本能地回避着疼痛,努力向前爬动,企图让她的pì_yǎn脱离我的jī_bā。
我揪住她的长发继续步步进逼,可这样仍不能阻止她的逃生本能。没有多久,我的jī_bā终于顶到了直肠的尽头,而她也爬到了床边,甚至探出了半个身子。
昊杰在旁也没闲着,一边欣赏我如何在他的女朋友身上肆虐,一边飞速shǒu_yín自己那根shè_jīng后有些发软的jī_bā,看到性起处,竟然还抄起一支转珠自慰棒,穿过金属环,深深地插进了小敏的嘴里。
我很想将jī_bā完全顶入,以填补前门玩乐时不能全入的遗憾,于是卯足力气,又狠狠一撞,却没想到乐极生悲,身体一个不稳,连我带小敏都翻摔到了地上。
“哎哟,我肏他妈的!”幸好我紧紧搂住了小敏,才让我好不容易塞挤进去的jī_bā没有滑脱出来。
昊杰哈哈大笑。
我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但是又不能对这个慷慨的小色鬼发作,只好将满腔的郁闷都宣泄在了小敏的身上。我抱起她,也不上床了,直接将她挤压到落地玻璃镜墙上,一手抓揉只堪一握的翘乳,一手搓磨鲜嫩多汁的yīn_hù,然后从身后狠狠冲击。
“嗯~~,爽,爽,爽……!”我亢奋的低吼着,脑袋里如同烧起一团烈火,粗大的jī_bā毫无怜惜地突刺,既不顾小敏的痛苦感受,更不管有没有完全插入,只是合着心中疯狂的节拍肆意奸淫。
小敏惨叫着挣扎双手,锁链击打在玻璃上,有时还会发出刺耳的划磨声。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不得不抓住那双乱挣乱动的纤手,将她挤得完全贴到玻璃上,而后倍加粗鲁地狠肏狠顶。
昊杰又一次举起摄像机大拍特拍,透过镜头看着我对他的女朋友施暴,他这个男朋友反而比我还要兴奋雀跃,喘着粗气,一个劲儿狂撸自己那根早已硬如铁棍的jī_bā。
我越肏越狂暴,紧窄滑腻的直肠和连续收缩的括约肌带来一波又一波从未有过的极致快乐,但是小敏却在我的无情攻势下颤抖得越来越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