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喻美人一声尖叫,用枕头掩住了脸。
贝蕊蕊趁势落井下石:“安老师,鱼鱼想和我亲嘴,我不同意,她就生气,后来她就一直骗我的裙子。”
安逢先大笑,问:“为什么不同意?”
贝蕊蕊很认真地解释:“妈妈说嘴里的细菌最多,要经常刷牙,所以我就不随便和别人亲嘴。”
安逢先冷笑两声,突然从贝蕊蕊的yīn_dào里拔出大ròu_bàng,全身骑在贝蕊蕊头上,粗大的ròu_bàng对准了贝蕊蕊的樱桃小嘴:“你错了,鱼鱼的口水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口水,贝蕊蕊污蔑鱼鱼,还拒绝和鱼鱼亲嘴,实在可恶,必须接受惩罚!现在安老师就命令你亲大ròu_bàng。”
贝蕊蕊大皱眉头:“啊?不……”
喻美人却幸灾乐祸:“那些sè_qíng电影里,女人都喜欢吃男人的棒棒,好奇怪耶。”
安逢先一听,兴奋地把大ròu_bàng顶开贝蕊蕊的红唇:“快点,别让安老师生气,不但要亲,还要含进去。”
贝蕊蕊无奈,犹豫半天,还是半张小嘴,温柔地亲了一下大guī_tóu:“呜……那么粗,含不了啦。”
安逢先冷笑,单手托住贝蕊蕊的香腮,把大ròu_bàng挤进她的樱桃小嘴:“废话少说,把嘴巴张大点,像吃冰棒一样吮下去,喔!对,吮下去。”
贝蕊蕊很不情愿张开小嘴,闻着骚烘烘的怪味,把粗大的guī_tóu吃进口里。
“恶心。”
夏沫沫看得心如鹿撞,忍不住低骂了一句,倒下蒙头便睡,翘翘的小屁股上,白色的小内裤上赫然有了一滩很醒目的水印,安逢先不禁暗暗好笑,心想:看你能忍多久。
“嗯唔、嗯唔。”
贝蕊蕊似乎觉得tiǎn_shǔn大ròu_bàng很有趣,热烫的茎身炙热的不仅仅是她的口腔,还有朝气蓬勃的yù_wàng。
男人的气味熏晕了贝蕊蕊的神经,她像一只小狗叼到一根香喷喷的骨头一样,贪婪又贪嘴,口中的唾液流出嘴角,滴到香肩,她依然忘情吞吐。
安逢先也在忘情吞吐,喻美人的口水果然是世界上最干净,最甜美的液体,追逐嬉戏的舌头是世界上最调皮的东西,女人天生爱接吻,天生会接吻,似乎一接吻就能动情,刚刚尝试过xìng_ài的乐趣,喻美人又想做爱了,因为她的嫩穴ài_yè直流。
“啊……安老师……轻点。”
贝蕊蕊又呻吟了,安逢先的大ròu_bàng回到了温暖的嫩穴,贝蕊蕊把双腿高高举起。
假装蒙头大睡的夏沫沫竖起了耳朵,她讨厌听到那扰人心扉的呻吟,可以肯定的是,安老师又把他的大东西插进贝蕊蕊的下体了,夏沫沫在苦苦的煎熬,如果想要品尝xìng_ài,她只需要放浪地脱掉身上的睡衣就可以勾引安老师爬上她的玉体,但夏沫沫有她的坚持,她做不出这种没有尊严的举动,女人需要矜持;何况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更不能随便就让男人得逞,如果不坚守贞操,轻易和安老师发生关系,那跟贝蕊蕊和喻美人没什么两样,安老师一定不会特别珍惜轻易得到的ròu_tǐ。可是,身体很想要,很想要大东西也插进自己的下体,天啊,贝蕊蕊还在呻吟,夏沫沫快崩溃了。
“噢,蕊蕊,安老师真的爱你,你的穴穴真紧,安老师干你干得舒服吗?”
势大力沉的chōu_chā既冲击了贝蕊蕊的私处,也摩擦了大ròu_bàng的敏感神经,贝蕊蕊总是考验安逢先的忍耐力和意志,粉红的rǔ_tóu娇艳欲滴,安逢先几乎把贝蕊蕊高耸丰满的rǔ_fáng抓破。
“羞死了啦,这些肉麻话怎能当沫沫、鱼鱼面前说呢?啊、啊、啊……”
嗲嗲的撒娇有着非凡的穿透力,试问有多少个男人交媾半小时后,还能在贝蕊蕊这样的大美人面前紧固精阳?
“沫沫不是睡着了吗?为什么她的小裤裤湿了?”
安逢先有对付贝蕊蕊的好方法,他不给这个风骚透顶的尤物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一阵疯狂的乱捅后,贝蕊蕊目光迷离地呜咽:“她最骚又假清高,啊、啊,安老师,我受不了了,别杵,我泄了……”
夏沫沫倏然转身,睁大眼睛窥视大ròu_bàng与嫩穴的结合部,观察贝蕊蕊高潮时的表情,嘴上还不忘埋怨一通:“蕊蕊,你和鱼鱼今天一个损我,一个出卖我,我讨厌你们。”
“你讨厌安老师吗?”
除了安逢先,没有人愿意理会夏沫沫。
夏沫沫气鼓鼓地瞪了一眼:“你更讨厌,快滚出去啦!我要睡觉,明天还要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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