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四娘,官太元见状也纷纷举杯敬向沙横丘。
沙横丘纵声宏笑,也举起酒来回敬太行三雄道;“太行英雄果然豪爽,顺天时,识大体,只要太行英雄有雄心壮志,一个小小的南太行山根本不在话下,日后河北,山西的地盘可能都要交给你们太行五雄来统管。”
苟肃不再认为他是在夸大其谈,在洛阳城威名赫赫的白马镖局里面,他俨然就是坐上宾,连李飞雁等人对他都是毕恭毕敬,黑龙门当然大有来头。
苟肃,俏四娘,官太元三人此时都面露喜色,三人不但得到好处,而且这位神秘的黑龙门朋友出手阔绰,马上还将给他们山寨调集十万两饷银,有了这笔饷银,倚天寨就可以更加大张声势地招兵买马,扩充山寨实力了,太行三雄本来从山东到河北,河南一路追寻那逃婚的黑狮烈焰寨千金丫头,疲惫不堪,心神颓废,没有想到在这白马镖局里面遇逢好事,顿时一扫沮丧不快,皆大欢喜。
李飞雁见局面已经化解,而且黑龙门与倚天寨又结成联盟,众皆愉悦,赶紧趁机连连劝大家喝酒,宾主纷纷举杯畅饮。
喝一阵酒,苟肃不再有顾虑,侃侃谈道;“本寨兵强马壮,早就有一统太行山的愿望,只是南太行北斗寨山势险要,关隘重重,难于强攻,如若在此洛阳城除去他山寨之首,北斗寨必定陷于慌恐错乱,人心惶惶中,咱们倚天寨乘虚突出奇兵攻他不备,北斗寨唾手可得。”
“此计甚妙!”众人附合称赞道。
李飞雁也拍掌赞成,但是两只眼珠子却滴溜溜转动,忽然他站立起身来对苟肃道;“在下现在先去会会六豪门中的朴骞,从他口中探探那古尚武是否是一个人,到洛阳城来到底干什么,还有六豪门与北斗寨的交情究竟如何,如果他们交情深,就连同六豪门一起对付,如果交情浅,就抛开六豪门,探得虚实后,咱们再定下计谋对付擒拿古尚武,诸位慢慢喝着酒等在下消息,在下耽搁片刻。”随后,他又吩咐人在后院备一桌酒宴。
李飞雁独自一人离开大厅后,来到后院的一处偏僻房间,房门外面有几名环抱大刀的镖丁,见局主到来,赶紧打开房门,‘旋风雕’朴骞就被捆绑在房间里面。
李飞雁走进房间里面,亲自替朴骞解开绳索,口中连连赔不是道;“朴英雄受委屈了,李某真是惭愧难当。”解开绳索后,又一面挽住朴骞的手臂来到一间精致的偏厅里面。
偏厅里面早已摆好一桌精美的酒宴,李飞雁将朴骞扶上首座后,赶紧斟酒敬向朴骞,诚恳地赔礼道;“李某借此杯水酒,特向朴英雄赔罪,朴英雄大仁大量,万莫生李某的气,莫将此事放在心头。”
“李局主不必如此客套,在下担当不起,有什么话待在下六豪聚齐洛阳城后再说。”朴骞冷冷回答道,并将脸转向一旁。
李飞雁见对方不接受自己的赔礼道谦,忙放下酒杯又解释道;“李某与六豪门各在关外关内,差距千万里,无任何过结,而且李某早已仰慕六豪英名,只恨**相隔,无缘拜识,令贤弟初来乍道,一时听信别人中伤李某的言语,才有此误会,李某如果真与六豪门再将误会加深的话,那才是遗憾终生,咱们江湖儿郎都是胸襟磊落之人,有什么事情只要话说清楚就是了,白马镖局能够立足洛阳城,李某何德何才,其实都是靠江湖上一个义字,愿李某一拜能够消去朴英雄心头的不愉快。”说完,扑身倒地就下拜。
朴骞乃关外北地豪杰,生性耿直刚烈,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莽汉子,他见对方语言诚恳,入情入理,又倒身下拜赔礼,心想人家毕竟是洛阳城堂堂的镖局局主,能够如此委屈自己来化解彼此间的误会,莫非真是六弟火爆急躁的莽撞才引起的误会,当下吃惊里一腔怒火终于消出,起身扶起李飞雁。
李飞雁起身后忙斟酒再次相敬朴骞,朴骞心中已经不存芥蒂,当下举杯与对方相碰后一饮而尽,李飞雁何等奸诈诡谲之人,观言察色,言辞虚浮善变,投其所好,朴骞生性耿直豪爽之人,如何经得住他的缠磨,没过一阵,俩人就欢欢喜喜地大杯豪饮,痛快淋漓,一时间竟如多年故交好友。
李飞雁见对方已经完全消除误会,酒性犹在深浓处时,忽然道;“改日李某专门设下大宴向朴英雄和你六弟赔罪,另外还你那位太行山的古寨主,也麻烦阁下多加解释消除误会,到时也一并请来赴宴。”
朴骞放下酒杯,惊讶地反问道;“什么太行山古寨主,在下不认识,怎么回事?”
李飞雁故作惊讶地解释道;“怎么,你不认识?就在你进镖局后不久,就来了一个背插偃月单刀的汉子,自称为太行山寨主,又称是你朋友,打伤了敝局好多人,李某没有与他计教,由他去了。”
朴骞思索一阵,猛然道;“哦,在下想起来了,这位汉子是在下在一家小酒店刚认识的朋友,在下确实不知道他姓什名谁,也不知道他为何方人氏。”
李飞雁内心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