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女人连绵不断的吟叫声。
听到这声音,梁银凤不仅脸红心跳,而且全身都过敏地起鸡皮疙瘩,难免不想起刚才路上自己遭受的可怕侵袭,那个地方又隐隐作痛起来。心里暗骂:天下男人都是qín_shòu。
梁银凤足足在门外站了半个多钟头,屋里激荡的声浪才总算平息下来。又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抬手叩门了。
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谁?”
梁银凤颤着声音回道:“我是找齐厂长办事儿的!”
又过了一会儿,传来脚步声,推门出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大约三十多岁,脸上涂抹得妖冶娇艳,满身时髦的衣服,由于着忙,上衣上的两个扣子还没有扣好,露出小半个sū_xiōng。
那女人警觉而疑惑地打量着梁银凤。“你找齐厂长?你是他什么人?”
梁银凤急忙说:“我是他的亲戚,找他半点事儿,他在吗?”
那个女人又仔仔细细审视了梁银凤一会儿,指着里面说:“他就在里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