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完黄老五的后事,下午黄老大心情阴暗地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抽烟喝茶,脑海里一直浮现着黄老五脸色惨白的死相,还有黄老四被刑警押上警车的情景。
那一刻,黄老大心里闪过一丝愧疚,或许那是人性复苏的片刻不安,但很快又找到了安慰和免责的理由。这样的事情虽然是不该发生的,却也是迟早要发生的。他在做着这样的假设:如果昨晚的争斗里,死的不是黄老五,而是黄老四,或者黄老四乖乖地屈服了,拱手把小花儿交给老五和老六,那会是怎样的状态?
显然,倘若老五老六的挑衅的嚣张得逞了,那也更是可怕的。那样,说不定哪一天,老五和老六也会用枪逼着自己的脑袋把大花儿也交出去。
黄老大想到这里,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
之后,胡家大花儿的俏丽和美妙又不可抑制地占据着他的思绪。他猛然间知道了昨夜黄老四昨夜开枪打死黄老五的合理性。女人,是男人戒不掉的瘾,尤其像胡家女人那样的难以抗拒。
黄老大思绪纷飞间不觉已经吸了三五支香烟。他站起身在屋子里踱着步,又坐回到沙飞上,又开始慢慢地品着茶。
房门开了,一个女人的曼妙身姿出现在他的面前。原来是他的四弟媳妇付玲。
付玲神态悲戚可怜地面对着他,眼神里流露着祈求柔和温婉。黄老大莫名其妙地怦然心动,忍不住仔细打量着这个弟媳妇。
付玲今年三十岁,生得细皮嫩肉,像二十几岁的摸样;她中等个头,细腰大呻,椭圆的脸上是一双会说话的杏眼,一头长发在脑后披散着。显然,这是个别具风情又娇艳欲滴的女人。付玲今天穿一件粉红的毛衣,傲人的胸脯呼之欲出,下身是一条紧身弹力裤,把个圆盆一般的后呻凸显得俏丽妖娆。
黄老大每次见到付玲的时候,都难免产生一种莫名的冲动。那是一种原始兽性的本能脱缰,就像虎狼见到鲜肉那种本能的垂涎。但作为大伯哥,他也只能暗自流口水而已,兽性的贪婪只能蛰伏在心里。
黄老大贪婪的眼神让付玲低下头。但她又很快抬起头,环视了一下屋内,问:“我大嫂和柳柳都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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