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男人操你也是性起了玩一头母狗,摆清楚自己的位置」。
我双手捂着脸,任眼泪流下脸颊。下面流的更凶。
「我再问一遍,想好了再答。愿意把第一次给公狗吗?」。
「……愿…意。」我的声音低到我自己都听不到。
「傻瓜,当母狗也有当母狗的好处,不用辛苦,不用负责,想想宠物的生活,
很多女人一辈子没有过xìng_gāo_cháo,你现在享受过多少次了?」主人抚摸着我的头发,
像一个老鸨,循循善诱,他不仅要我屈服,还要我心甘情愿。他要玩的是一个甘
之如饴彻底放纵自己的母畜,不是委屈的烈女。「愿意的话,就自己把下面的毛
剃了吧。我给你录像」。
我被情欲催的懵懵懂懂,恍恍惚惚的被主人套上项圈,牵到了浴室,我突然
灵光乍现的明白过来为什么今天主人让我穿肚兜儿,可能都是想好今天要我剃毛
了,比较方便,主人递给我一个男士剃须刀,一把小剪刀,一瓶男士剃须泡沫,
看着这些冷硬风格的男士用品,却要用在我的xiǎo_xué上,羞耻感更深了。我的脸热
的不正常,主人则一边架设好了摄像机,对准了我,镜头里的我,丰满娇嫩,脸
红似血,鲜红的肚兜儿挡不住多少雪白的媚肉,一只奶子晃了出来,垂着,奶头
挺立,一副被玩过了还没透的浪样儿。
「开始吧。」主人轻声说,回想起第一次被明确录像艳影,那是第一次在院
子里露出,真是沧海桑田,我现在对于录艳影就像遛狗一样,都有了一种近乎依
赖的瘾,羞耻而性起。
我先拿起剪刀,把长而浓密的毛发齐根剪掉。
「真是个天生的母狗、浪货,毛都这么密。刚才还拿乔呢,不当母狗,你能
干什么。两天不遛一次,就发贱的哼哼。」主人的画外音格外清楚,我咽了咽吐
沫,继续剪毛,方寸地方,毛却横生逆长,剪的颇费周章。
「想不想当母狗?」主人朗声问道。
「想。」我这次答的从容多了。
我初步剪完了毛发,剩下的毛茬四处刺棱着,凌乱不堪,主人调着焦距,一
会儿对着我的脸,一会对着我的穴,不放过每一帧细节。我挤出泡沫,胡乱涂抹
在毛茬上,然后拿出剃须刀从最边上,逆着毛茬剃,感觉里面有yín_shuǐ流出了,浴
室里只有我微微不稳的喘息,还有剃刀剃走毛茬时的丝丝拉拉。
「这浪货为了当母狗,自己给自己剃干净了。剃干净了,把逼露出来好让公
狗看出来自己是母的,更容易吸引公狗是不是?」。
「是,主人。」我已经进入淫迷的情景中,「母狗,母狗想jī_bā,想的都湿
透了……」说完我放下剃刀,又向两边扒开了自己的穴。我做这个动作已经越来
越没有障碍和犹豫。
「骚逼,一个chù_nǚ,衣服穿不住就算了,逼说扒开就扒开。一钱不值的货」。
「母狗的逼不值钱,主人,母狗想,主人」。
主人放下录影机,走过来,扇了我一巴掌,假意怒道:「把手放下,先把毛
给我剃干净!我不爱玩带毛的穴」。
我哇的哭了出来,主人也不理会,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抽抽噎噎的继续剃毛。
主人继续录。
「当母狗是要让公gǒu_cāo的,你愿意让公gǒu_cāo吗?」。
「愿意!」我好想啊。
「你还没kāi_bāo呢,愿意把第一次给公狗吗?」主人继续冷静的发问。
「……愿意。」我的声音低了一些。这个问卷终于还是要我回答。
「呵呵,乖哈」。
我的毛全部剃干净了。我整个人也软了。主人似乎还不满意,走过来细看我
光秃秃的穴,它几乎是第一次重见天日,整个倒三角都白白羞羞的,仔细看能看
到隐匿到肉里的一些青色的毛根,那条淫缝从正面只露出一个小角,不停的吐着
粘汁,那缝的周围一圈却是棕色的,亮油油的,显然是常年yín_shuǐ浸泡的结果,不
似真的纯真小女孩那么通体粉白,一看就是一个浪货,穴被常年把玩,为了讨好
男人,或者因为男人的要求,才剃干净了,不但没有半分干净纯洁的感觉,反而
更显yín_dàng下贱。
主人用手指试探我的穴,摸了一手的yín_shuǐ,「骚母狗,没kāi_bāo呢,穴都让淫
水泡黑了。」,说着话,从浴室的格子柜里拿出一个木质九宫格的抽屉,一打开,
里面是各种香水,「母狗味儿大,剃了毛,没有遮掩,要记得涂香水遮挡下。」
说完用水洒集中冲洗我狼藉的下体,又用毛巾给我简单清理了一下,紧了紧我的
项圈。
「站起来。母狗,自己涂」。
我站起来,取过一瓶香水,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弄,然后抬起一条腿,
扒开下体,呲呲的喷了几下,清甜的香味儿瞬间散发开,几乎同时,又混进了发
情肉穴特有的香氛,合起来,是一种精心打扮过的骚,为了取悦男人,引起男人
的注意,在最隐秘处做的文章,别的女人身上语焉不详严防死守的一个器官,在
我们这种人身上却成了一个卖弄的资本,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