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还进入了自己更为羞人的后庭,浓浓的阳精彷彿喷进了肚子裡,热
的发烫。
迭轻蝶被轻纱覆盖的面容桃腮殷红,不知是羞是怒:莫要再让我见到,否则
定将你碎尸万段!沿街的商舖裡琳琅满目,各式奇珍异宝令人目不暇接。
南城曾是迭轻蝶最爱来的地方,今日逛起来却觉索然无味。
不走大街径入小巷,比起沿街租金昂贵的铺子,这裡只有些挑担的货郎,所
售之物或许有些特色却绝称不上精美。
平日裡迭轻蝶是不屑一顾的,她美目流连,或憎恶或愤恨,偶尔又有柔情一
闪而过,是来买件称心的小玩意儿还是来找人?迭轻蝶自己都不清楚。
繁华的成都城即使小巷子裡都挤满了人,但迭轻蝶经过时前方便会自动让开
一条道路。
看她身上穿的天工蜀锦便知身份不简单,一干平民哪敢来惹?是以迭轻蝶能
清楚地看清前方,和那个靠在牆角压低了帽簷,一手持着插满糖葫芦的草把,另
一隻手臂却空空落落的敦实男子。
男子几乎也在同一时刻发现了迭轻蝶,一愣之下扭头就走。
「站住!」
迭轻蝶厉喝,男子不听反而走得更加快了,连草把都抛去不要快步离去。
「你给我站住!」
迭轻蝶着急之下施展轻功飞跃人群,足下踩了几个人头飞上屋簷,只因男子
纵跃高飞,再不追便赶不上了。
「小姐!」
今日出门并不准备离城,是以只有两名侍女跟随,体弱的侍女如何跟得上?
急的连连跳脚。
刘荣在屋顶上飞奔如履平地,他轻功极佳内力悠长,迭轻蝶拼尽全力却拉不
近距离,只能远远缀着圆睁双目不叫失了踪迹。
两人一追一逃,从南城跑到了西城。
相对于南城的繁华,东城的显贵,西城便是平民聚居之所,房屋显得低矮零
落许多。
刘荣翻过一面矮牆便消失不见,迭轻蝶赶到不见人影,心知他躲入院子裡,
情急之下不及细看也顾不得许多跃下。
这是一座荒弃的宅院,只有三间屋子,院井中亦是长满了高及膝弯的杂草。
迭轻蝶甫一落地便听背后风声大起,慌乱中转身不见敌人,唯有长草丛中一
隻大手拿向自己腰侧,近在咫尺。
迭轻蝶跃起单足飞踢大手,不妨草丛裡另一条腿尚未离地便被敌人双腿死死
钳住。
刘荣双腿发力一剪将迭轻蝶掀翻在地,合身扑上将娇小的千金死死压住。
迭轻蝶双腿被牢牢抵在地上,一隻手被拿,空着的一隻手毫无章法力度地拍
击刘荣,却被他低头含住朱唇,身子先软了半边。
刘荣伸舌顶开丽人牙关,勾住只丁香小舌吸嘬,大手粗鲁探入衣内隔着贴肉
的小兜掐握坟起的乳儿。
那乳儿虽不甚大,却似比蜀锦更软更滑。
「嘶啦」
一声,小兜连着外衫被一同撕裂剥去,露出一身羊脂白玉般精细的肌肤,仅
有rǔ_jiān封峰顶处两颗梅粉诱人品嚐。
刘荣嘶吼着在两隻奶儿上不停往复啃咬,独手却向丽人裆内袭去。
迭轻蝶娇喘着喝道:「你……你这贱民……三番四次淫辱人家……人家要把
你……碎尸万段。」
口出恶毒之言,一双藕臂迴环却死死搂住刘荣,弓起后背让奶儿与他贴的更
紧,咬得更狠。
刘荣怒喝一声直起身体将衣物一把扯落,终将丽人剥得像只小白羊儿一般。
胯下稀疏的芳草丛中竟已腻湿一片。
他一边毛手毛脚除去自身衣裤,一边骂道:「贱妇!看你刚才渴得紧,可是
已发浪了?」
挺起已勃发的怒龙叩关而入,死死抵在最深狠狠磨动:「说……老子奸得你
爽不爽?」
迭轻蝶发出声怪异的啼叫,似是又痛又美,小蛮腰竟也扭动起来迎合:「谁
要你来奸……呜呜呜……难过死了……好酸……」
刘荣发狠般挺耸着腰杆,下下直达花底翻搅不已:「被老子奸过,便是老子
的女人!谁教你要招纳面首?还敢不敢?还敢不敢?嗯?」
「敢!……呜呜呜……不敢了……人家是你的女人……再也不敢了……」
刘荣独手掐捏着一隻奶儿,直掐的变了形,顶端一点红珠高高凸起如血殷红。
鼠蹊撞击胯下的啪啪声越发密集,让迭轻蝶佈满香汗的娇小身躯如同怒涛中
的小船前后抛送不已。
「淫妇!我看你还敢招面首,我看你还敢招面首!老子是你第一个男人,你
全身上下都是老子的!」
在迭轻蝶的惊叫抽搐声中,刘荣闷吼着拔出怒龙,急吼吼地塞入精巧的唇珠
,将阳精尽数射入口中。
腥臭的味道让首次口中被异物侵入的迭轻蝶连连呛咳,但她似已被征服,虽
万般难受却无丝毫抵抗,小嘴甚至自然而然地吸吮,要将刘荣体内的阳精全数吸
出来一般。
「舔乾淨!用舌头!」
刘荣野兽般嘶喘着,恶狠狠的目光渐渐退去化作万般柔情。
看着迭轻蝶小嘴先遭狼吻又被棒儿撑开,唇瓣充血若有些红肿,嘴角边还有
一丝来不及吞下的白浊阳精。
享受着丽人温柔的口舌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