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婆婆笑了一下就道:“清完场了,上去看看。”说着就向楼上走。
我不明所以刚想要问一下,但记住了刚才叮嘱我的不要说话这一条,就默默的跟了上去。二层、三层、四层都没见什么状况,但到了五层气温仿佛一下子就降了许多。全身的汗毛竟不由自主的都立了起来,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
再看夏婆婆,还和没事一样。到了门口就从兜里掏出一张符来,一边念着什么,一边点燃后放在门口。然后从包里掏出一把纸钱往屋门里一撒。可这时也怪,不知从哪里刮起了一阵大风。竟把纸钱都吹了出来。
夏婆婆见了就是一愣,然后对着门口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迈步就进了门,就在这时一团黑影突然向着夏婆婆扑了过来。
夏婆婆一见,马上双手合十然后一张嘴。只见一个微小的银光一闪,黑影就没了踪迹。再看夏婆婆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纸人后,便双目一闭口中默念一会儿后突然道:“拘。”然后呆了半天,竟然没有反应。只听夏婆婆道:“不对呀,难道不是野鬼。”说完就在屋里四周转了一圈。一边转一边还在找什么。可是找了半天竟一无所获。
这时老宁打了电话来道:“老陈,小西要不好。”
我这时听完忙问:“怎么了?”
只听老宁在手机那头道:“我刚回来小西就疯了似的掐自己的脖子,几个人都按不住。”
夏婆婆这时也听到了就道:“没事,把孩子看好了,实在不行就把他捆起来。”说完又对我道:“问问那女孩怎么样了。”
我听完忙给老许打了过去,老许也是刚到。见我来了电话忙道:“那女孩眼睛在流血,已经叫医生了。”
夏婆婆听完冷哼了一下道:“这是谁家的鬼呀?没人管了。在我跟前还敢把人死攥着不放。”
说完就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碗,一瓶水,一根银针。然后用针刺破了无名指,把挤出来的血滴进了碗里。然后把水也倒了进去,最后把针放到了水面上。
这时只见那针开始旋转了几圈后,就指着一个地方不动了。夏婆婆顺着那根针指的方向看了一下。就端着碗往楼下走,最后来到了单元门口那根针竟然立了起来,针尖指着门边上。夏婆婆又把碗在门边转了几下,见那根针在水中直立时才把碗放下。然后找了一段树枝在门边挖了起来。
我见了也忙找了一根帮忙挖。幸好门边那块是沙土,我们没费什么力气。但挖着挖着夏婆婆就把我拦住了道:“下边有东西了,我慢慢挖你在一边看着就行了。”
我听完忙停手点了点头。只见夏婆婆聚精会神,挖的越来越慢,不一会儿挖出的沙子当中,竟有了一些碎骨头和已经腐烂的毛发。再往下挖竟还有一些死掉的老鼠,已经腐烂的臭气熏天。夏婆婆皱着眉又挖了一会儿。竟然挖出了一个木头盒子。夏婆婆一见,就从兜里拿出了一块手绢垫着把盒子拿了出来。
盒子的木头早就腐烂了,轻轻一碰就掉了一块。夏婆婆见状就一用力把盒子掰了开。
这时我定睛往里一看,只见盒子里一块黄布,布里好像还包着东西。夏婆婆又把黄布打开,只见里面竟是一个小泥人,而且这个小泥人脸上赫然插着一枚银针。
夏婆婆一见这泥人,眉头皱得就更加厉害了,仔细的看了一会儿才道:“哎呦,还是同门。”
我一听忙问是怎么回事,但夏婆婆却摇了摇头没说话。
这时夏婆婆又仔细的看了看那块黄布,然后张口道:“这老秃驴,早把这东西超度了不就完了么,能费他多少事呀。非留到现在干什么,都吸血食肉快成了精了。”
我听得似懂非懂,就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呀?”
这时只听夏婆婆道:“这事儿我看出了个大概,这泥人是我辈门人所用。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放在这儿不管了,而这块黄绢是佛门中人留的,看来这事原来有佛门中人管过,但是管的又不彻底,给后人留了个尾巴。只是可怜了那两个孩子了,白白受那离魂之苦。”说完就摇了摇头。
我一见夏婆婆摇头忙道:“那这事不好办了吗?”
只听夏婆婆微微点了点头道:“降那女鬼好说,有了这个泥人让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而且她刚才还被我母子追魂针所伤,估计也翻不起多大的浪来。只是孩子那边却是凶险万分。离魂容易还魂难啊,弄不好这两个孩子就算好了,一辈子也成废人了。”说完就叹了口气。
我听这事如此凶险,知道自己做不了主。就道:“这事是不是要先和两个孩子的家长商量一下。”
夏婆婆知道事大,就点了点头道:“孩子的事是要告诉家长,不过那女鬼我得先让她安静一下。”
说完就见夏婆婆从包里拿出了一盏油灯,接着就在门口点燃了后,把那泥人拿了起来,在包里又找了一张符贴在了泥人背后。然后口中一边念着什么一边把那泥人面朝下放在了油灯的火上。只听这时“呲”的一声响,再看那泥人周身仿佛围着一团淡淡的黑雾在油灯的火苗上不停地扭曲着。
这时四周的空气仿佛凝结了一样,一丝丝的凉意顺着我的脊背往出冒。而那“呲”的一声仿佛是一种惨叫,弄得人浑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