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澹的妆容勾勒着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双眼，不过表情却意料之中的充满惊
讶。
「先请坐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露出腼腆的笑容，顺便示意让她先坐进屋里。
不过可可坐下后却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丝毫没有视频或艳照里那么风骚妩媚
，或许她一看是我，已经心知今天此行显然不是一次单纯的性服务那么简单。
「说吧，特意把我找来是什么事？我不认为你是那种会想要花钱mǎi_chūn的人吧」。
虽然此前不过一面之缘，好歹大家一起吃过一顿午饭，可可已经对我的性情
有了基本的了解。
「可可，不好意思把你找来。你放心，不管我今天做了什么，２ooo的费
用我依然给你」。
人活一口气，就算自己其实也不富裕，不过看得出可可应该不喜欢浪费时间
和我讨论人生，我便立刻开口表示着自己懂规矩。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其实你给我２ooo，我倒希望你可以真的来上我」。
可可的回答貌似有气无力，或许压根没有把我当做客人，说话之间已经懒洋
洋地靠在了椅背之上。
正如我所料，可可虽然只有二十五岁，可在面对男人方面可以说是老江湖了。
这种情况下我也不想再绕弯子，干脆将自己的所想诚实道出。
「那个在网上发布你视频的人是谁？为什么还有小晶的艳照？」。
「……」。
可可听完之后倒是开始直视着我，但懒散的模样依旧没有改变，似乎也不打
算立刻回答。
「小晶和我讲过，你虽然和她们关系很好，但卖身的渠道绝不止姐妹bar
而已。所以我猜那个人就是你的上线之一，因此有你的视频和艳照。我不是道貌
岸然的卫道士，只是突然看到小晶的照片也在里面，所以担心她……」。
没等我说完，可可终于开口，并打断了我的话。
「莫非你会认为我在偷偷坑害小晶，利用自己的妹妹去赚钱么？」。
「不不……你误会了，我知道你们关系很好，你还为她打过架……我只是怕
你们一起被坑，比如发我照片的人并非你的上线，而是黑了你的电脑，或者从别
的渠道盗用了这些照片和视频」。
「那你觉得，我有那么傻么？」。
「没……没有，我只是担心，所以才想找你问问」。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小晶呢？或者到姐妹bar去问乔姐也行吧。特意
把我约出来，就好像怀疑我似的」。
不得不承认，可可愠怒之中的气质冷到让我压力倍增。
虽然我并不想惹恼她，可是看来我的疑问本就有越描越黑的嫌疑。
「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讲，但是希望你相信，我只是担心小晶而已，否
则也不会特意约你出来。我不去问她，只是生怕……」。
「生怕她本质上是个和我们一样的婊子，打破了你内心中对她美好的幻想对
吧？马先生你可真逗，我只能明确告诉你，这世上没有人能伤害小晶，因为我和
乔姐永远都会倾尽一切去保护她。至于你那些担心简直是无稽之谈，小晶的三张
照片明显是闺蜜照而非艳照」。
聊到此时可可彻底被激怒了。
她突然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似乎也不打算再和我浪费时间了。
反观此刻的我倒是放心了许多，虽然被可可呵斥了一番，可至少印证了小晶
的清白。
尽管我还是没搞清，为何小晶的艳照会流到网上，但可可越是生气就越说明
她不会害小晶，我对小晶的担心也就锐减了。
但即便如此，作为小晶身边唯二的姐妹，我也不能就这么放任可可离去，毕
竟只要我今后还要和小晶打交道，她身边之人总还是要维护关系的。
「可可，来都来了，坐下来歇会儿再走吧，外面很冷，我帮你倒杯茶」。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原本我还觉得你那天帮我仗义出手，好歹算个爷们
儿，现在怎么如此婆婆妈妈」。
可可压根不在乎我的挽留，说话间已经走到了门口。
「那至少让我把钱转给你吧，我还没加你的微信呢」。
虽然我也并不介意可可就此离去，但依然在继续挽留着对方，心想至少自己
还是要尽力表现诚意的。
彷佛真的被我的诚意所打动，可可原本迈向门口的脚步停了下来，大约几秒
的停顿之后，我却听到一阵开怀的大笑，瞬间令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哈哈哈哈，马先生，恭喜你正式成为了我们口中的可爱直男。小晶那傻孩
子居然让你如此倾心，我看我们倒是可以放心了」。
可可再度转身之时，脸上的笑容如冰川融化一般洋溢着暖意。
「可可？你不生气了？」。
就算我再木讷，也能看出可可刚才或许只是在装模作样，没被对方厌恶的喜
悦也让我傻笑起来。
「这样吧，反正今天白天也没再约别的客人，你给我１ooo吧，我好人做
到底，干脆帮你一把」。
可可边说边走回我的身边，并从兜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好的好的，能让我把这钱花出去也行啊。再说还给我打了折」。
眼见可可打开微信二维码，我也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