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妞好半天才缓过气,不过刚一缓过气就又被萧让这幅要死不活的表情给气的不轻,她从小到大哪一次不是众星捧月,从来没有人,特别是同龄男生会对她做出这幅表情的,感觉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那什么一样。这口气不能忍,绝对不能忍,虎妞此时已经忘记了自己追上来的目的是什么了,也忘了她差点一杆子甩人脸上去了。
“我在后面叫你,你听不见啊?你聋啦!”
刺耳。
萧让再没心思打量这虎妞的身材,冷冷一笑,不温不火的说道:“我这耳朵挺怪,识别不出来猫猫狗狗的叫声。”
“你!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萧让有些不爽,不过还是没有朝女生发难的习惯,绕开脚步道:“不好意思,真的听不见你在乱叫什么。”再说一遍却是不是件有本事的事,但萧让还没有没有本事到不敢再说。
钝刀子割肉,才生疼啊。
女人是用来疼的,但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应该萧让来疼,他没那么博爱,见一个爱不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