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发出一声惊叫,有一个小孩被下得哇哇大哭,而场中缺了一臂的少年却朝观众做了个鬼脸,似乎很享受一般。
中年男人将那条血淋淋的胳膊放在一边,捉住少年另一条胳膊。同样用尖刀一旋便割了下来。
无臂少年,绕着人群走了一圈,断臂处白骨森森,血肉腥红,吓得所到之处人群纷纷后退。
玩足了噱头后,无臂少年再次走到场地中央,中年男子,又一口水兜头喷下,顿时将少年搞得**的。中年男了,右手执刀,左手抓住少年头发,尖刀绕着少年脖子一旋,便将少年的头割了下来。
人群中再次发出一声疯狂的叫喊,有好几个女人被吓得掩面而泣。
中年人手中提着少年的头颅,后面跟者那个无头无臂的少年,绕着人群转了一圈。所到之处,男人们发出疯狂的吼声,女人和小孩则掩面发抖。
他奶奶的,这也太血腥了吧,就连巫相也吓得不敢再看,转头看向别处,却发现了诡异的一幕。
在场地南边,巫相栖身的那棵树之西数十丈的地方,有一张碾盘,在碾盘上盘腿坐着一个蓝衫老人,在他面前摆着一只青花瓷碗,碗中盛着多半碗清水。在水碗旁,伏着一只青蛙,那青蛙显然被那老人用法术拘着,身体不停地颤抖,却并不跳走。青蛙旁边放着一把牛角尖刀。
当场中阴沉中年人,将一口水喷向少年时,这老人也端起碗喝了一口水喷向青蛙,当中年人将少年的左臂割下时,老人也用尖刀将青蛙的左前肢割下。
这里与空地相距数十丈,但却像是被一种神秘的介质联系着一般,两边的动作一般无二,同步进行着。
当中年人将少年的头颅割下时,蓝衫老人也同时将青蛙的头割下。
他这是在做什么?也是施法术么?巫相完全摸不着头脑。
北边的空地上,再次暴发出疯狂的吼叫,巫相扭头看去,只见,中年人已经将少年的两只腿齐根割下,然后将肢解成六块的少年,放在一块门板上,由两名头戴斗笠的水澜派帮众抬着,绕场一周向人们展示,这血淋淋的场面,更加使围观的人们疯狂起来。
叫好声,掌声响彻云宵。
巫相看得心惊肉跳,又扭头向碾盘上看去,只见那蓝衫老人,将青蛙也肢解成六块后,却从怀中取出一只须弥袋,解开袋口,相继从中跳出六只黄狗,分别叨起一块青蛙的肢体,向六个方向狂奔而去。
老人极快地收拾好东西,跳下碾盘,向大街上走去。
巫相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再看向空场中时,只见,水澜派赚足了掌声后,已将少年抬到了场中央,中年男人将少年的身体拼在一块,然后又从助手递来的碗中喝了一口水,喷在少年身上。
突然,少年痛苦地大叫起来,接着全身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水澜派一伙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人什么事。
巫相心中暗暗叫道:原来如此,这水木两派斗派,金观派却在暗中捣鬼。
金观派的这一手才是最可怕的。这么一整,木樟门和水澜派势必会打起来,一旦打起来,势必提两败俱伤,他们金观派正好坐收渔人之利。
这奸计,够毒,够狠!
“哪个卑鄙小人坏我道法!”那阴沉中年人大吼一声,就地跃起五六丈高,环顾四周,当看到碾盘上那一滩水渍后,脸色顿时变成死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从空中直掉下来。
“哈哈哈,真精彩,这便是水澜派的肢解活人?今天真是大开眼界。”
“只怕从今以后就要改名叫肢解死人了吧。”
木樟门那些人见那个不可一世的中年人,玩法术竟然玩出人命来,毫无同情之色,出言讥讽道。
“我和你们拼了!还我儿子命来。”本就痛苦至极的中年人,听木樟门的人竟出言讥讽,登时大怒,手一招,瞬间便凝成了一个碗口大的水球,向木樟门的人群中轰去。
木樟门的人没想到中年男人会出手攻击,仓促之间,来不及防御有三四个人被水球击中,登时被炸得血肉横飞。
木樟门的人顿时大怒,祭起一柄柄木剑,向水澜派击去,两派人便战在一起。
见两派开战,观众兴奋地大叫着,一轰而散,远远地站着观看。但见场中,随着一阵阵呼喝之声,水龙木剑交轰,时不时有炫丽的光华涌现,直激得方圆百丈之内狂风怒吼,飞沙走石,周遭数百间房屋顷刻间被劲气轰成废墟,很多看热闹的人跑不及被波及,登时送命,惨叫声响成一片。
巫相在两帮开战之初,便跳下了那棵树,远远躲身在一面石牌后,观看这道法门派之间的混战。看了一会,见这帮人在打斗中,竟然丝毫不顾忌百姓的利益,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便有些兴味索然。
兴趣一减,便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巫相回到兴隆客栈,见客栈内客人仍然不少,都在议论今天的法术比拼,和最后的两派打斗。自然是有倾向木樟门的,有倾向水澜派的。
巫相在一张空桌上坐下,叫了一盘牛肉,一盘炒菇,外加一大碗米饭,正要开口吃。门外跑进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姑娘,一脸恐慌之色,跪下对着店内的客人磕头连连道:“各位叔叔伯伯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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