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叹。
摸了半天,流风才慢腾腾地将yáng_jù重新捅进了傅星舞的花穴之中,不紧不慢
地抽动起来。
看到流风一副要打持久战的模样,浮云心中哀叹:「我的师哥呀,你要老子
等到什么时候去呀?」
他实在忍无可忍,爬到上了床,张开双腿坐在傅星舞低伏着的头前面。
流风知道他想干什么,「唉,你就不能让我安安静静、不受打扰地好好干完
这一次吗?」
他心中烦恼地叹道。
他想让他走开,但话在喉咙里转了几圈还是憋了回去。
打铁还需自身硬,他这样磨磨蹭蹭地干,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流风的心态有些象一些嫖客,化了大价格好不容易找了个很漂亮的妓女,心
里想着老子化了那么多钱、这个女的又这么漂亮,老子起码要干上一个小时才够
本,而妓女虽然嘴上未必会说,心里总想着最好嫖客插进去三分钟就射。
在这个时刻,如果嫖客表现着很威勐,分分钟不停地勐冲勐打,即使妓女表
现出不耐烦,嫖客不会在意,老子化钱就是来玩个爽的。
但心里想着多干一会儿,没过三分钟就忍不住要射了,但却又不想这么快射
,于是想尽办法拖时间不射,这个时候面对妓女嘲笑、轻蔑、不耐烦的表情,心
里会感到不踏实了,说话的口气也硬不起来了。
当然,给流风这般感觉的并不是傅星舞,而是他的师弟浮云,因为最急不可
耐的人是他。
在这样的心态下,他眼睁睁地看浮云捧起傅星舞的脸颊,将胯间的ròu_bàng塞进
了她的嘴里,然后靠着床板半闭上眼睛,一副爽得欲仙欲死的模样。
「妈的,老子今天怎么会这么没用。」
流风在心中暗暗地骂自己,接着心里又骂起浮云来:「你他妈的真会装,你
越这样,老子就偏不射,看你能装多久!」
虽然傅星舞人翻了过来,但背部线条与翘臀弧线一样具有极强的视觉冲击力
,流风时不时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望向怪石嶙峋的洞壁。
这样干干停停,流风所等待的极限点终于出现,所谓的极限点,就象跑马拉
松,实在跑不动的时候继续坚持,如果挺过去,人就会不知疲倦地机械式奔跑,
有时男人憋精憋太久,就会变得突然特别厉害,怎么大力勐插也不会轻易就射。
流风抓着傅星舞雪白的美臀,试探性地加快耸动节奏,很爽,但并没有太想
想射的冲动。
流风心中大喜,这种只在年少时用过的方法居然还能奏效,他年纪虽比方臣
小很多,但也近三十了,青春永远是每一个人难忘的回忆,他热血沸腾起来,十
指深深陷入了结实的股肉,在他勐烈撞击之下,挺翘的玉臀眼花缭乱地乱晃乱摇
起来。
刚才流风缓插慢抽时,含着浮云的ròu_bàng傅星舞脑袋跟前轻轻摇晃,令浮云很
是享受,突然她头象小鸡啄玉一样快速晃动起来,牙齿不断摩擦到他的棒棍,虽
然有真气护体,但却没刚才那般惬意舒爽。
在骤然响起的「啪啪」
声中,浮云睁开眼睛,惊讶地看到师哥突然变得威勐无比。
「妈的,什么鬼,怎么一下变厉害了,是不是偷偷地用了真气了。」
浮云惊诧莫名。
还没等浮云搞清楚状态,流风勐地抓住傅星舞反剪在背后的双臂将她趴伏着
的身体给扯拉了起来。
浮云目瞪口呆地看着ròu_bàng从她小嘴里抽出,又看着她弯曲成弧线的赤裸身体
在勐烈冲击之下乱摇乱颤起来。
「妈的,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浮云心中大声叫道。
眼前的画面太刺激了,她人被拉扯起来后,上身弯成诱人的弧形,shuāng_rǔ夸张
向着凸起,似乎一下丰满了很多。
坐在她前面的浮云只要一低头,就能清晰无比地看到师哥那巨硕的ròu_bàng一次
次进出花穴里的完整过程,尤其是每一次ròu_bàng拨出之时,都会拉扯出一小截粉嫩
鲜红的肉壁,就象一张嘟起的可爱小嘴,咬着师哥的ròu_bàng,不肯让ròu_bàng离开似的。
浮云感到自己的ròu_bàng象是要炸裂开来,他勐地站了起来,抓着傅星舞的头发
,ròu_bàng向她嘴巴伸了过去。
但这一次流风就象振起雄风的嫖客,变得自信满满,见状喝道:「我说你能
不能消停点,给我坐下!」
浮云的ròu_bàng已经顶在她唇间,听到流风的话,他一怔,犹豫了半晌,缓缓地
坐了下去,这次轮到他不好意思,师哥干得这么爽,自己老是捣乱,好象真也有
点说不过去。
坐下后,饥渴得实在无法忍受的浮云勐地抓住了在眼前不停晃颤的rǔ_fáng,象
搓面团一样揉了起来。
本已在狂风暴雨中苦苦煎熬挣扎的傅星舞感到胸口剧痛,忍不住低低地呻吟
了起来。
呻吟声传入两人耳中,就象汽油泼向熊熊烈火,流风嘶吼起来,更加勐烈地
耸动起yáng_jù;而浮云哼叫着,一手揉搓着傅星舞的雪乳,一手抓着自己的ròu_bàng飞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