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夭夭啼哭着叫了一声,pì_yǎn儿颤抖着夹紧ròu_bàng,yáng_jù在静颜美妙的菊肛里剧烈地pēn_shè起来。
良久,夭夭的pēn_shè才渐渐停止。静颜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抬起身子。雪臀分开,赤红的yáng_jù依然血红坚挺,白嫩的小ròu_bàng却软软的,带出一滩蛋清似的黏液。
静颜取出丝巾,正待抹拭,夭夭已经俯下臻首,用一种近乎崇敬的虔诚,朝她臀间吻去。她先舔净了肛洞周围的jīng_yè,然后把红唇贴在肛蕾上,伸出香舌,吸吮着直肠内的残精。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摊开玉体,怜惜而又哀伤地望着面前的少女。等舔净最后一点jīng_yè,夭夭扬起脸,羞涩地说:「小母狗不是有意弄脏姐姐的……」
夜风拂过,随风飘来一声幽幽的轻叹。
「谁!?」静颜娇躯应声弹起,消失在枝叶深处。夭夭伏在地上,望着她消失的地方发愣,夭夭没想到她的轻功居然这幺好,好像比一个月前又强了许多。
片刻后,静颜洁白的玉体从枝上滑落,面色凝重地走到松树下。夭夭问道:「有人吗?」
静颜摇了摇头。
夭夭小心地问道:「姐姐是不是听错了?」
静颜没有回答。
两人在山林中过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才挽着手回到星月湖。众女还记得夭护法当时那一连串命令,像是要把这个美貌女子生吃了一般,可现在两人不仅亲密得彷佛姐妹,夭护法不时望着她的眼神,竟似乎有几分讨好。
夭夭不管旁人怎幺看,只一味腻着静颜。小公主不在宫中,白氏姐妹又刻意避在外面,叶护法万事不问,星月湖地位最高的就是她了。
帮静颜洗完身子,夭夭跪在她腿间,用唇舌清理她的yīn_hù。静颜本不想她这样服侍,但夭夭坚持说就是最柔软的毛巾,也会磨破这幺细嫩的肌肤。「姐姐的yīn_hù好美……姐姐的身子已经够娇嫩了,yīn_hù比身子还嫩呢……」
夭夭无意中的话语,却使静颜心头暗震,静莺妹妹比自己小了五岁,临死时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孩,她纯洁的yīn_hù放在自己yín_jiàn的身体上,自然显得分外娇嫩。
这本来是她准备献给自己,少女最为珍贵的礼物,然而现在,她又要把这份礼物原封不动地送给仇人的女儿。
静颜站起身来,玉足踏碎了池中的珠影。她握着湿淋淋的长发,用手指轻轻梳理。玉指抹过,水迹悄然消失,秀发顿时变得丝绸一样柔顺。
「姐姐的功夫真好呢。」夭夭由衷地赞道。
静颜浅笑道:「比起夭护法的黑煞掌还差得远呢。」
夭夭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人家只是在公主学艺的时候跟着练了几日,怎幺能跟姐姐比呢。」
「公主的武功很好吗?是跟谁学的?」
「有爹爹亲自教她,能不好吗?」
「她爹爹?皇上吗?」
夭夭怔了一下,她也不记得告诉过静颜,慕容龙的身份,但这在教内也算不得太大的秘密,于是点了点头。
静颜静静凝视夭夭半晌,「你爹爹呢?」
夭夭板着脸道:「我没有爹爹。」
静颜笑了笑,没有再问,只道:「我想见见你娘。」
夭夭眼睛微微闪亮,「娘,你要干人家亲娘吗?」
夭夭给静颜打了个手势,让她等在外面,自己推门入内。刚进门,她的声音就软了下来,「叶护法,您也在这里啊。」
静颜悄悄望去,只见叶行南闭着眼坐在椅上,用一根手指搭着萧佛奴的皓腕,雪白的长须一动不动。萧佛奴柔顺地呼吸着,美目波光流转,含笑望着儿子。
在她榻旁,风晚华伏在一块长绒毡毯上,正伸着舌头,去舔叶行南脚上的鞋子。
半晌,叶行南起身袖了药匣,一言不发地扬长而去。静颜连忙蹲身行礼,眼角瞟着叶行南枯瘦的手指。他与义母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但他们有着相同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被他的目光扫到,静颜总会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紊乱起来。
「夭儿,你来了。」萧佛奴笑着柔声说道。
「我要干你。」夭夭直接说道。
萧佛奴玉脸一红,小声道:「娘还没有吃早饭呢……」
「滚开。」夭夭把风晚华撵到一旁,伸手掀开被褥,将母亲的衣钮一一解开。转眼间萧佛奴衣衫都被剥尽,只剩下股间的尿布。等夭夭解开尿布,无力阻止的萧佛奴只好说道:「不要碰娘前面,你爹爹会不高兴的……」
夭夭冷冰冰的小脸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贱货,今天你的pì_yǎn儿会乐疯的。」
风晚华卧在墙角,用残缺的肘臂揉弄着自己的rǔ_jiān。静颜这才注意到,她的右乳特别松软,翻开的乳晕下露出一个可容yáng_jù进出的圆孔。静颜不由打了个寒噤,以前与男人们周旋时,少不了被人抓着rǔ_fáng捏弄,每次她是都忍痛强颜欢笑。像这样捣穿rǔ_fáng会是什幺样的痛苦,她连想都不敢想。
夭夭把母亲抱到一张奇怪的木架上,那木架一看便是为萧佛奴特制的,无论宽窄大小高低都恰到好处。用皮带固定肘膝之后,美妇就像凌空跪在空旷的石室中,高翘的雪臀白生生举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