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只顾揪弄她的rǔ_tóu,凌雅琴只好挺起下体,将guī_tóu套入穴口。宝儿呆着脸愣了一会儿,才丢开rǔ_tóu,屁股往下一压。美妇「呀」的一声低叫,玉体象被点燃般热了起来。她握着ròu_bàng在体内抽送几下,等进出顺畅之后,便松开手,抓住臀侧的毛毯,yù_tuǐ敞分着举起秘处。
宝儿的抽送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他什幺技巧也不会,只一味直进直出,每一下guī_tóu都捣在花心上。不多时,他身下的美妇便被干得làng_jiào起来。
凌雅琴最后的矜持和尊严也被那根ròu_bàng击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动着玉体,雪白光润的大腿收拢来,把那个又干又瘦的孩子紧紧夹在腿间,肥美的雪臀一挺一挺,极力迎合着男孩的抽送。口中浪声叫着:「夫君……用力插琴儿……」她的夫君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嘟囔着「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来。
只一柱香工夫,这个熟艳的美妇便娇躯连颤,被一个孩子干得泄了身子。她一边痉挛着喷出阴精,一边仍颤抖着挺起下体,好让新任的夫君能尽情享用自己的ròu_tǐ。
片刻后,宝儿也哆嗦起来。凌雅琴高潮余韵未褪,她绷着脚尖,玉足紧压在男孩的屁股上,玉户极力挺起,就像一个殷切的妻子那样,让丈夫guī_tóu紧顶着自己的花心,把jīng_yè尽数射在自己的子宫内。
美妇伸出香舌,温存地舔舐着男孩软化的yáng_jù,眉宇间的柔顺,就像一个千依百顺的妻子一样。只是她面前的并非周子江,而是一个未满十岁,一侧手脚都萎缩变形的丑陋男童。
望着雪肤花貌的师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个干瘪的怪胎,静颜喉头又干又涩。
师娘一生太过顺利,当日的lún_jiān、羞辱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使这个美艳的少妇再无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她成熟丰腴的ròu_tǐ。
凌雅琴将最后一点污迹卷入朱唇,然后放下yáng_jù,两手交叠着放在身前,跪坐着伏下娇躯,额头碰在手背上,像羞涩的新妇那样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师太愠道:「丈夫为你累了那幺久,也不知道道声谢?问问丈夫高不高兴?」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谢夫君垂爱……使用琴儿的身体……夫君对琴儿的服侍满意吗?」
宝儿对yáng_jù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着湿漉漉的ròu_bàng,把guī_tóu上的唾液印在凌雅琴雪白的ròu_tǐ上,口里说道:「好……好玩……」
妙花师太道:「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并不难,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让你做什幺你就做什幺,陪他开心就够了。」
「是。多谢婆婆……」凌雅琴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美目又泛起泪光。她为自己刚才的yín_tài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经历的奸淫,几乎超过了与丈夫成亲十几年来的交合次数。如此频繁的xìng_jiāo,使她的ròu_tǐ无比敏感,接连的高潮更使这个久旷的成熟少妇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一个孩童简单的抽送,就使她yín_tài毕露,难以自持。
妙花师太正待说话,房门忽然推开,白玉鹂笑道:「恭喜师太,娶了这幺漂亮个媳妇呢。」
妙花师太起身笑道:「不过是给我儿子找个玩具,就当是床上摆个夜壶,有个撒尿的地方。」
见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时玉脸雪白,娇躯发颤。姐妹俩与她宿怨已久,对女人的脆弱处又了如指掌,折磨起她来没有半分怜惜。想起数日前所吃的苦头,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宁愿再被男人们蹂躏一日,也不愿在姐妹俩手中过上一个时辰。
白玉莺道:「令公子已经干过了,我们姐妹想借你儿媳妇用用,不知长老可肯割爱?」
妙花师太名叫沮渠明兰,本是星月湖掳来的淫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操持大孚灵鹫寺立下大功,她也青云直上,当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长老。但名次还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当儿媳妇也不过是为儿子寻个开心,哪里会把这个贱奴放在心上,当即笑道:「护法既然有用,就牵去使好了。何必客气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白玉鹂说着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娇笑道:「新娘子,跟姐姐来啊。」
凌雅琴俯下身子,四肢着地地跟在姐妹俩身后。爬动间,那只雪白的圆臀一晃一晃,滑腻的臀肉微微开合,露出湿淋淋的臀缝和大腿内侧大片大片的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