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明白这件事,祝羽背后的团伙也就无所遁逃了。
刘国华也是这个意思,他收起照片,投入工作。
顾树歌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见总算好了,催促着沈眷快走。
公寓不算远,也不算近。步行过去半个小时的路程。天色还早,沈眷没让司机送,自己走着回去。保镖们跟在她身后不远处,装作路人。
“刚刚听到莫盈的事迹,你不气愤吗?”沈眷一边走,一边问。
顾树歌茫然:“为什么要气愤?”
“明明脚踏实地,努力地想要活下来,也真的越来越好了,她心里充满了希望,给自己定了一个新目标,还在依靠自己的双手,朝着目标艰难却坚定地靠近。结果却被人剥夺了生存权,什么都没有了,生活变成了黑色的,梦想也碎裂了。这难道不值得同情?”
顾树歌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但因为是沈眷问的,她还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漠不关心地回答:“我不觉得有什么可怜,有什么值得同情的。这样很痛苦吗?我感受不到。”
沈眷看了她一眼,没有在说话。
顾树歌已经忘了刚刚沈眷不肯说喜欢她的不快了,她走到她的身旁,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家?我想回家了,我想了好久,我们回家吧。”
“再等几天。”沈眷安抚地看了她一眼。
顾树歌已经不高兴了,可是因为她这安抚的一眼,她又觉得开心起来:“等回到家说不定就春天了,我们在花园里种常春藤,种松树,种很多的白色小花,然后到夏天快来的时候,就可以在花园里野餐,我们喝橘味的白酒,这种酒配添了迷迭香的甜品,会有意想不到的甜美味道。”
她兴致勃勃地说着,脸上显露出少许天真来,就像是春天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