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被插,本就舒服的够呛,哪经得起这般,片刻就头晕眼花,恨恨的娇喘
道:「唔唔……坏蛋……你再这样我可要叫了……」
李若雨却没空理她,只是专心在美穴里翻江倒海,美妇挂在男人身上,悠来
荡去,杏眼朦胧,淫液越流越多,眼看便要丢了。
忽听张岩在楼下喊道,「妈,妈,你订的餐送到了。」傅欣怡正在浪尖上,
哪里肯下楼,只盼泄个痛快,李若雨猛顶了几下,美妇花容失色,xiǎo_xué收缩,刚
待要泄,楼下又喊了起来,还是儿子张岩重复了一遍。
傅欣怡又恼又恨,心里把送餐的骂了几十遍,又怕儿子上来找,只好万分不
舍的从男人身上下来,整理下衣服,晕红着脸,扭着丰臀,下楼去了。
李若雨不过是热身而已,可也无可奈何,心道呆会一定要找机会好好肏上一
次,穿上衣服,也下了楼。
美妇把送餐的伙计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损了几句,弄得伙计莫名其妙,悻悻
去了。这时牌局也已结束,张树凯拉着李若雨客套了几句,落了座,取出两瓶茅
台,说道,「李先生,我虚长几岁,便讨个便宜,叫您声老弟,您对欣怡这幺照
顾,实在是万分感谢,今天相逢,特意定了点北京菜,搞了两瓶陈年的酒,可要
多喝几杯。您年轻有为,不可限量,以后还要多多仰仗。」
李若雨笑着说,「哪里,傅姐是我公司的人,我得叫您声姐夫,照顾什幺的
可谈不上,傅姐可是举国闻名的美女,姐夫您真是好福气。」
张树凯甚是高兴,开了酒拉着男人畅饮起来,傅欣怡也不拦阻,自己却滴酒
未动。那两位张树凯的朋友也是满口奉承,说些生意上的话,不外乎什幺要在上
海大展拳脚之类的,李若雨顺水推舟,只捡好听的说,不知不觉,三个钟头过去
了,张树凯和两位朋友连同儿子张岩都已酒意深深。
用过了餐,张树凯兴致甚高,见天色还早,不过下午,牌瘾却又犯了,大概
是要享受下豪宅的好处,便在别墅前面的小花园里支上了桌子,定要李若雨玩上
几圈,男人见这几人都已醉了,还如此好赌,本不愿纠缠,可实在推不掉,只好
硬着头皮坐下,心道若不是你有个漂亮老婆老子他妈的认识你是谁?
傅欣怡给几人倒了茶便回房间收拾,张岩也喝了不少,见长辈们赌钱就坐在
旁边看热闹。
午后的微风轻轻吹着,十分舒坦。
打了几圈,李若雨便输了一万多块,想着找个什幺借口溜出去找美妇再续云
雨。恰好男人坐的位置正对着别墅客厅的窗户,透过磨砂玻璃窗见傅欣怡在窗子
附近上下起伏,窗台刚好遮住了下半身。
「姐夫,傅姐在做什幺?」男人有些好奇。
张树凯看了一眼,「哦,是在弄那什劳子骑马机吧。」
李若雨这才想起那日在商场遇见傅欣怡时的戏言,又玩了几把,男人推说酒
意上涌,有些头晕,想歇一会,掏了些现金递给旁边的张岩,笑着说,「输了算
我的,赢了算你的。」男孩大喜,李若雨走进了别墅。
张岩坐上去手气甚旺,一圈下来倒还赢了,张树凯有些埋怨,「儿子,你可
别替李总省钱。」
边上他的一个朋友醉眼朦胧接话道,「张哥,嫂子弄这骑马机可别累着,你
看她上上下下可够快的,别闪了腰。」
张树凯有些不耐烦,「她那是为了拍戏,顺带着保持身材,打牌打牌!」
「嫂子的身材,啧啧,四十来岁了还保持得跟大姑娘一样,张哥,你真是走
运。」那人艳羡道。
张树凯不禁微微得意,「小孩子在你别乱说话,你嫂子当年演的可是万里挑
一的妲己。哎呦,自摸了,哈哈。」他却不知,自己的美艳老婆现在骑的可不是
刚才的骑马机,而是李若雨那万里也挑不出来一的巨龙。
原来李若雨进了客厅,见傅欣怡正在骑马机上起起伏伏,欲念大炽。美妇下
了骑马机问男人怎幺了,李若雨把美妇拉到怀里,低声坏笑道,「姐姐,你看还
记得那天你说的,今日我可来了,那你敢不敢骑?」
傅欣怡在吃饭前本就弄了个不上不下,见男人这般说,看了看院子里还在打
牌的丈夫,昂然说道,「有什幺不敢?」想了想,指着骑马机旁边贴着窗子的沙
发,努了努嘴。
李若雨心领神会,弯腰溜到沙发上,仰面躺下,美妇把骑马机挪了挪位置,
把米色筒裙卷到腰间,褪下内裤,分开修长雪白的双腿,骑跨到男人身上,那沙
发不过比骑马机离窗子近些,高度又差不多,在外面看来并无异处。
美妇解开男人的皮带,早已坚硬如铁的巨龙砰然而出,一只小手竟然环握不
住,稍稍抬起莹白的丰臀,鲜红肥嫩的蜜唇还带着几滴淫液,李若雨抚摸着浑圆
结实的大腿,美妇缓缓沉腰,狭窄的美穴把巨龙一寸寸吞了下去。
傅欣怡极为陶醉,偷情的刺激,充实的快感,从xiǎo_xué里四处散发开来,周身
的神经一阵酥麻,飘飘欲仙,肥翘的粉臀慢慢套动,逐渐越套越快,蜜道里汁液
横流,咕唧咕唧的chōu_chā声伴着啪啪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