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我不介意你的过去,只要你往后给我当好小妾,别去勾三搭四就行。」
「相公……」阮香琳感动几乎要哭出来。
「聊得太久了,」程宗扬指了指下面,「好像有点乾了。怎么办?」
阮香琳展颜笑道:「奴家专门带了琼芳妙玉脂,请相公赏用。」说着她拿出
一只精美的细颈瓷瓶。
「什么东西?」
「大内秘制的香脂。净如水,滑如油,妙用无穷。奴家专门带来,还没来得
及用呢。」
阮香琳打开塞子,将里面的东西在手心里倒了少许。那是一种透明的汁液,
犹如玉髓,但略显黏稠。阮香琳摊开手掌,将脂液抹在臀沟内,用指尖抹匀。透
明的油脂涂抹在雪滑的臀肉上,肌肤愈发柔润滑腻,被体温一蒸,散发出澹澹的
玫瑰香气。
「喔……」身下的美妇低低叫了一声。
那香脂果然不错,经过润滑的pì_yǎn儿滑软得彷佛一团腻脂,怒涨的yáng_jù带着
令人战栗的火热挤入肛洞,除了肛洞本身紧致的弹性,进入时没有半点滞碍,感
觉就像丝绸一样顺滑。
「相公……」阮香琳撒娇般嘤咛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真论起来,
奴家更喜欢后面。」
「为什么?」
「以前奴家也不觉得,还是有一回,被相公用了后面……」
「哪一次?」
「那回奴家和几家相熟的夫人、小姐在庭前赏灯,相公喝醉了,让人把我叫
到房里,不由分说就扯开衣裳舞弄……偏偏相公醉中眼花,不小心弄错了洞,入
了奴家后面。奴家怕惊动了旁人,也不敢作声,只能由着相公尽兴……」
阮香琳娇喘息道:「外面那些都是体面人家的小姐、夫人,隔着窗子都能听
到她们的笑声。奴家生怕被人撞见,紧张得心都要快跳出来了。偏生那天相公力
气大得要命,干起来还特别粗鲁……干得奴家三魂出世,六魄升天,yín_shuǐ流得两
腿都是……」
随着美妇的娇声软语,程宗扬的动作愈发狂暴起来,粗大的yáng_jù犹如怒龙,
毫不怜悯地在她柔嫩的肛洞里狂抽勐送。
程宗扬笑道:「原来琳儿喜欢粗暴的。」
「啊!啊啊!啊……相公……」
身下的美妇làng_jiào连声,被干得娇躯乱颤。
一轮干完,阮香琳身子就像瘫了一样,伏在地上娇喘不已,她臀肉不停抽动
着,松开的pì_yǎn儿彷佛张成一个无法合拢的圆洞,涂过香脂的肛肉红艳欲滴,里
面冒出带着玫瑰花香的袅袅热气……
程宗扬还未尽兴,索性把阮香琳抱起来,放在几上,两手抓住她的臀肉,将
pì_yǎn儿拉开,挺着yáng_jù又是一轮勐干。
「相公饶命……」阮香琳连声求饶,「爹爹,饶了琳儿吧……」
好不容易相公停住抽送,阮香琳已经泄了身子。
程宗扬把她搂在怀里,一边把玩她湿答答的嫩穴,一边笑道:「怪不得说女
人都有强暴幻想。光想像自己被人强暴,都会高潮。」
阮香琳面色潮红,圆耸的雪乳不停起伏,身子战栗着,下体早已淫液横流。
*** *** *** ***
雪亮的银剪探入焰中,剪去灯花,渗着龙涎香的烛芯跳了一下,重新变得明
亮起来。
榻上,吕雉泪痕已乾,那双幽暗而深黑的眸子静静注视着他。
程宗扬放下银剪,在榻旁坐下,先松开她勒口的布条,然后解开她手脚的穴
道,「当奴婢就要有当奴婢的样子。你现在是我的奴婢,你的身子就是我的私人
财产。我让你咬舌了吗?主子的财产是你能随便损坏的吗?」
「是,老爷。」
「明天是老爷我大婚的日子。小心伺候,给夫人留个好印象。免得夫人不高
兴,随便指个小厮,把你配了。」
吕雉轻轻笑了起来,「奴婢是在老爷房内伺候的,即使惹恼了夫人,顶多被
打发到偏房,不让服侍老爷。总不会配给别人。」
程宗扬摸了摸鼻子,「你是非要显摆你有多聪明是吧?」
「不是。」吕雉忽然抱住他的手臂,「我想伺候你。不管你是把我当奴婢,
还是当成玩物,我都不怕。只要你别看不起我,别把我当成傻瓜,别挖空心思防
备我……」
吕雉声音颤抖着,无声地恸哭起来。
*** *** *** ***
晨曦刚至,冬日的薄雾还未散开,一列衣饰鲜明,喜气洋洋的车队从焕然一
新的舞阳侯府络绎而出。
程宗扬骑着一匹高大的白马,他穿着朱红镶边的玄黑色吉服,为示低调,他
没有佩戴象征诸侯身份的七旒冕冠,而是用了一顶黑色的远游冠。按照汉国的风
俗,手上捧着一只作为聘礼的金雁,神采飞扬,意气风发。
秦桧、程郑、敖润、冯源、韩玉、郑宾……数十位亲朋好友左右随行,文士
气宇轩昂,武者龙精虎勐,方士道骨仙风,引得路人无不驻足以观。中间是迎亲
的车队,但乘车的唯有王蕙和延香——那些侍奴身份低微,不够迎亲的资格,只
好请她们两位充当迎亲的女眷。这让老敖脸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