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哥哥,说你爱我。”
“我爱你。”
房中,很快想起一声媚过一声的喘息声。
男人的女人的,交织在一起。
楚心之满腔怨念地回到宴会厅。
直到走进去,在耀眼的灯光下,才看清手上的东西。
闪亮的铂金手环,跟她的手腕一般大小,只多出一丝丝缝隙,根本褪不下来。
手环上刻了一圈复杂的繁枝花纹。
楚心之转动手环,看了一圈,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看到一个慕字。
麻痹!
慕浥枭,神经病!
套了这么一个圈圈在她手腕上是什么意思?!
烦死了!
楚心之抓了抓裙纱,烦操得很。
“宝贝!”盛北弦从身后环住楚心之的身子,皱眉,“这么身子这么凉?不舒服?”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刚刚喝酒了?”
楚心之转过身子,与他相对,“我没喝酒啊。”
没喝酒?
那怎么有人跟他说她喝酒了,还喝醉了。
他刚去了一趟前厅的卧室,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她,害得他担心不已。
“跟那个什么kr的事情谈完了吗?”
盛北弦捏了捏她的脸,“差不多,就差拟定最后的合同。”
楚心之点点头。
“对了。”楚心之将右手的手腕抬起来,给盛北弦看,“这个,弄不掉。”她想着,盛北弦或许有办法。
“这是什么?”
楚心之想了想,才开口,“这是那个慕什么玩意儿的男人给我戴上的,取不下来。”
周围的空气陡然下降了好几度。
慕浥枭,又是慕浥枭!
盛北弦的脸冷如冰山之巅,眼神中的寒肃更是吓人。
楚心之扯了扯唇,就猜到他会生气。
“现在怎么办?”她将手抬到盛北弦的面前,扁着嘴,一脸委屈的样子,跟犯了错的孩子一般,等着被教训。
“慕浥枭硬给我戴上,我又打不过他!”语气更委屈。
盛北弦怒气冲冲,“慕浥枭呢?”
“好像……”楚心之头更低了,“走了。”
盛北弦:“……”
一秒,两秒,三秒……良久的沉默,盛北弦一句话没说。
楚心之缓缓抬头,看到一张冷脸,说实话,她好像很久没看到盛北弦冷言冷语的样子。
这么一想,她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盛先生,你是不是吃醋了?”她问。
盛北弦傲娇脸,不回答。
楚心之也不委屈了,笑着拍了拍盛北弦的肩膀,“盛先生,你其实不用吃醋,我刚刚甩了他一巴掌。”
盛北弦微愣,转瞬间,脸又冷了几分。
“当初宝贝不是也甩了我一巴掌,最后还不是爱上我了。”
当初,在电梯吻她,她二话没说就甩了他一巴掌,他当时就懵了。
楚心之看着他斤斤计较的样子,说道,“你也说了,我爱上你了,所以,更不可能爱上别人了,毕竟,我是一个无比专一的人。”
“宝贝专不专一,我怎么知道?”
“盛北弦!你无理取闹!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并没有。”
“所以呢。”楚心之戳他的胳膊,“你在生气什么?”
盛北弦抓起她的手腕,“我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戴上了手环,我难道不应该生气?”
楚心之:“我不是说了,这件事不怪我,你吼我干什么!”
楚心之的声音够大。
大家都转过头,看着两人。
这是…。在吵架?
盛北弦满腔怨气,是,他是吃醋了,那个男人碰了她,他醋得不行,这股酸味快要将他整个淹没了!
偏偏不舍得对她发脾气,只能忍着。
可——
怒气不是忍着忍着就能没了的,反而更容易爆发。
眼下就是这样。
“楚心之,我没生你的气。”
“都叫我的名字了,还叫没生气,盛北弦,你就是不相信我!”
“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他生硬地说着。
楚心之眉心紧皱,看着他,“果然,结婚了就不珍惜了,怪不得别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现在已经……唔!”
盛北弦直接覆唇过去,咬住她的唇瓣。
舌尖强势地挑开,不给她丝毫反抗的时间,狠狠地啜着她的舌,激烈的力道让楚心之舌根都是疼的。
她的脾气也是倔,以为盛北弦在发泄怒气,阖齿就咬,咬在盛北弦的唇瓣上。
柔软的唇被她咬破了皮儿,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
即便这样,盛北弦也没松开,放缓了自己的力道,温柔地舔舐着她的唇角,大掌贴在她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上,将她压向自己。
大家看得面红耳赤。
记者们更是兴奋地猛拍,还以为开舞后就没看点了,他们还在犹豫要不要先离场,原来,爆点都在后面啊。
盛少一言不合就接吻,简直不要太帅!
几个老人见了也红着脸。
盛老爷子笑着拍手,“这两个孩子,也不注意一下场合。”
盛老太太立刻吼了回去,“怎么不注意场合了?今天是两人的订婚宴,别说是亲个嘴儿,哪怕今天你重孙子都有了,也是名正言顺!”
盛老太太一句“重孙子”把盛老爷子逗了。
“哈哈哈,说的也是。”
楚心之在盛北弦的温柔攻势下,渐渐服软,索性也不挣扎了。
盛北弦惩罚性含吮了一下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