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向来对这种正儿八经的谢谢会不自在,她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举手之劳而已。”
安亚美深吸口气:“小鱼儿,我无以为报,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以后你若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便给我打电话。”
同时安亚美极力问江小鱼卡号,这意思不言而喻。
江小鱼拒绝了,她之所以帮安亚美,也是看在苏锦和傅景诚的面上,又不是为了钱。
“你如果实在想给我,你就把这些钱捐给福利院吧,对你有好处。”最后江小鱼推辞不过,便对安亚美一语双关的道。
——这些年来,江小鱼一直每个月定时给一些福利院捐钱。
安亚美愣了愣之后,很快反应过来,她深深看了一眼江小鱼,最后表示把江小鱼送出去,江小鱼再度拒绝。
她出去的时候,碰到一辆开进来的车,能往这栋别墅里开的除了骆平言还能是谁?
江小鱼侧身让车辆进去,骆平言很疑惑的看了一眼江小鱼,家里很少来客人,这是小美带回来的客人吗?
又或者,是路过的人?
骆平言心中疑惑,不过想到刚刚妻子急切的话,他便收拾心绪,迅速把车开了进去。
江小鱼看着擦身而过的小车,小脸上一片若有所思。
刚刚那个男人,气海干净,还有一层淡淡的金光,且面相也是平和之相,不像是大奸大恶之人。
想了想,安亚美现在情况不稳定,她怀疑骆平言,要是不听骆平言解释一味误会下去,耽误真凶就不太好了。
唉,我这心操的呀。
江小鱼边在心中感叹,边给安亚美发了个信息。
得亏她记忆力好,把安亚美刚刚报给她的号码记了下来,正好可以给她发个信息。
发完之后,江小鱼心情愉悦的往外走去,有时候,做好事真的不赖。
哼着小曲儿,和着夜色,路灯柔和的打在江小鱼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淡淡的暗黄色,似乎连周围的环境也氤氲出了暖色。
现在已经快到五月中旬了,帝都的温度已经渐现狰狞,不过早晚温差大,江小鱼之前陪白可可来,没料到要晚上才回去,所以压根没带什么外套。
她穿着短袖和七分打底裤,脚踩白帆鞋,夜风吹来,裸露在外面的手臂不由自主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江小鱼揉搓着手臂,万分后悔没向安亚美讨一件外套再走。
从别墅区出来,走到外面灯火透亮的马路边,江小鱼开始招出租车,结果,现在正好是高峰期,江小鱼连招好几辆都是满的。
江小鱼看了下手机,七点多。
麻蛋,帝都就是这样,这个点还是高峰期。
咋办呢?
江小鱼揉了揉肚子,要不先去把肚子填饱再说?
江小鱼刚要往前走,一辆车唰的停在她旁边,把她吓了一跳。
正要骂哪个不长眼的混蛋,抬头一看,到嘴的骂声给咽了回去,眼睛咻的瞪圆:“傅、傅景生?”
她四处望了望,想像着傅景生是从哪个疙瘩冒出来的。
她麻溜的爬上车,兴奋的扑向傅景生,没忍不住在傅景生嘴巴上啃了一口,迅速撤开:“傅景生,你怎么找过来的?”她压根就没说她在哪个地方啊。
两人相隔大半个月没见,这会儿江小鱼看到傅景生,只觉得傅景生哪哪都帅,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
——这就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呐。
傅景生怎么只容许江小鱼亲一下,自然逮着江小鱼狠狠亲了下去,不说江小鱼想死他了,他又何尝不想江小鱼呢?
夜里做梦都是这东西,早上起来裤子一团湿,当然,这些事傅景生是不会告诉任何人哒。
分开大半个月,一朝见面,两人犹如干柴见着烈火,嗞啦一声迅速燃烧起来,将车内有限的空气烧得滚烫滚烫的。
一时之间,只能听到车内唇舌相接发出来的令人羞红不已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江小鱼已经觉察不到唇上的感觉,以及感受到抵在她屁屁上的火热时,傅景生才终于放过她。
唇分之后,江小鱼条件反射的伸出舌尖去舔唇畔,轻嘶一声,声音娇柔:“疼。”
车内昏暗的灯光下,怀里的小东西一脸绯红,眼睛犹如井水洗过的葡萄,湿漉漉的,带着致命的诱惑。
傅景生喉头一紧,尔后撇开看着江小鱼的眼睛,那双眼睛会勾魂,要是再看下去,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只怕会瞬间崩溃。
他用手指轻轻碰了碰江小鱼的唇,声音有些暗哑:“嗯,是有些肿。”
江小鱼白了他一眼:“谁让你亲这么用力?”
傅景生很冤枉:“刚刚是谁缠住我不放的?”
江小鱼:“……”
江小鱼咬牙切齿:“你能不能把杵着我的那东西消下去?”
傅景生轻轻一笑:“你告诉我,怎么消?”
江小鱼:“……”妈蛋,男神流氓起来她吃不消啊。
两人腻歪在一起温存了一会儿,江小鱼这才从他怀里坐到副驾驶上,坐回去的时候,她还朝傅景生那儿瞄了一眼。
结果被傅景生逮个正着,男人压低的磁声在车厢内格外诱人:“想摸?”
江小鱼忿忿转过头:“你想的美!”
傅景生低低笑出声,笑得江小鱼一点脾气也没有了。她道:“我饿了。”
傅景生伸出大手在她脑袋上一阵揉:“想吃什么?”
“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