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呀,八成是那吕府二小姐看上你了!”吕绾故作老成的取笑着。
“如此这般正好,你与吕府二小姐熟识,而我与吕府大小姐也算颇有渊源。走,我们这就去给吕老爷贺寿去!”刘季正愁没有门路,如今知道竟是去向那日所救女子的父亲贺寿,心里顿时有种莫名地兴奋。
三人兴冲冲地就往吕府赶去,此刻县令所邀请的客人都已到齐,县令和吕老爷已回到宴会厅准备开席了。
萧何刚刚要进去,就见刘季带着卢绾和樊哙迎面走了过来。这萧何一直看不惯刘季一事无成还自视清高的样子,看着刘季竟然直接就要进府,便一把将他拦住。
“刘季,你这是要干嘛呀?今天是吕老爷六十大寿里面正在大办寿宴,来的可都是些地方知名乡绅,县令大人还在里面呢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你还是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吧!”萧何语气中满带嘲笑。
“我们也是来给吕老爷贺寿的,这是请帖!”刘季一边说,一边把请帖拿在萧何面前晃了晃。
萧何一把接过请帖看了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哎呀,刘季啊,你想骗吃骗喝就明说嘛,弄一张假请帖来糊弄我们。这次的请帖是县令大人统一派发的,每一张都有县令大人的亲笔签名,你这是从哪里弄了一张假的请帖来啊?”门口几个站岗的官差见状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樊哙有些不服气的走上前:“你们别看不起人,这张请帖是吕府二小姐亲自给我的。”
萧何闻言又把请帖拿在手里看了看,这请帖做工精美,请帖上的字迹娟秀倒像是女儿家的字迹。
萧何轻蔑的看着他们:“好吧,就算这张请帖是吕府二小姐给的,但今天是给吕老爷贺寿的,你们可有备足了礼金啊?”
“什么,礼金?”樊哙有些不知所措,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季哥,怎么办?我们还是回去吧!”
刘季看着萧何那鄙夷的目光,心里很不是滋味,又悄悄的问了问卢绾:“你身上有多少钱,咱们大家一起凑一凑。”
卢绾面露尴尬:“季哥,我身上只有不到十钱,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樊哙也毫无了底气:“季哥我身上也没几钱,咱们穿着也寒酸,这种场合还是不要去好了,免得被别人嘲笑!”
刘季看看身边两个不争气的兄弟,气愤的说道:“不行,此刻若我们走了定会被萧何耻笑一辈子。他仗着在衙门当差平日里就瞧不起我,今天我一定要去参加吕老爷的寿宴!”
刘季走上前问道:“这送礼金有什么规定吗?”
“礼金不足五百金坐平厅,五百金以上坐上厅,你那点钱送出来我都不知该安排你坐哪里了,要不在门口为你摆上一桌,反正你刘季也不怕丢人!”萧何故意戏弄着他们。
只见刘季愤怒地大笔一挥,便在礼单上写下“刘季,贺礼一千金。”几个大字。
萧何瞬时也懵了,吃惊地大声喝道:“刘季,这可不是开玩笑闹着玩的。你要写下这礼金单而不给礼金的话,可是要吃官司的!”
樊哙与卢绾也吃惊不小,心想这季哥该不是中邪了吧。卢绾上前拿起礼金单,冲萧何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萧主薄别当真,季哥这是开个玩笑,他和你闹着玩的!”说着就把礼金单拿了回来。
“卢绾你给我放下,谁让你多管闲事的!”刘季大怒。
“季哥,卢绾也是为你着想啊,实在是没必要非得去参加这寿宴的!”樊哙看到刘季动那么大的气,立即帮忙劝说着。
“请萧主薄放心,我刘季既已写下这一千金的礼单就决会兑现,哪怕是卖房卖地我也会把钱奉上,请萧主薄代为通传吧!”刘季信心满满,非要参加这寿宴不可。
萧何看着刘季心想:“好你个刘季,我看你到时候拿什么来兑现。”虽然心下不快但还是大声呼道:“上客刘季,贺礼一千金。”
刘季带着樊哙与卢绾,大摇大摆的跟着萧何就往上席厅走去,上席厅坐的可都是这沛县举足轻重的人物,人们纷纷看着眼前这几个人全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一些人更在私底下悄悄议论开了:“这刘季什么来头啊贺礼千金,真是大手笔。可穿着也太寒酸了吧…..”众人不解,一个穿着那么寒酸的人,又为什么送得起如此丰厚的礼金呢?
一时间刘季成了全场最受瞩目之人,人们都想知道这刘季到底是何许人也。
“刘季祝吕老爷福如东海,日月昌明,春秋不老,欢乐远长。”刘季声音洪亮,说话掷地有声。
“好,好,好,刘公子有礼了请上座!”随着吕老爷的指引,刘季注意到整个大厅已座无虚席了,吕老爷又急急命人临时加了一桌。
刘季与樊哙和卢绾刚坐下,吕束就拿着一壶酒高兴地走了过来:“感谢几位来贺家父的生辰,这壶酒是小女子私下珍藏的甚是甘洌爽口,今日就以此酒答谢公子昔日相助之恩!”一边说着一边就往刘季,樊哙和卢绾的杯中斟酒。
刘季口中含糊的客套着,眼里却在搜寻着一个人,他寻遍大厅的每一处角落都不见佳人的身影。
吕束给自己也斟上了满满的一杯酒:“吕束敬刘公子一杯,感谢刘公子搭救姐姐之恩!”
“季哥,季哥,吕小姐敬你酒呢。”卢绾连喊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