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老侯爷继续对着银枪自言自语:“哎呀,老伙计,你都跟了我几十年了,我都一把老骨头了,可你还是那么光鲜。只可惜了,如今只能跟我在这耍耍猴喽!”
军人的最大的痛苦,莫过于英雄迟暮。宝刀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蒙尘无用。
端木凌道:“爷爷那么爱惜它,把它传给我爹不就好了?”省得他天天为这枪感到悲哀。
老侯爷将枪扔给七上,走到孙子身边坐下喝茶。“这枪已经没有了属于他的战场了,在谁的手上都一样。”
端木凌点头,默认了老侯爷的话。
老侯爷换了个话题,“你最近老是往云家跑,干什么去了?”
“还能干什么,去跟赵炜下棋去了呗!”
“是吗?我怎么听说你跟云家的那个大丫头关系不一般啊!”
端木凌一记冷眼扫向七上,肯定是这家伙多嘴。
七上身子一抖,手上的银枪差点脱手。这不能怪他,是老侯爷问,他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