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夏也知道拦不住他,这个时候的她竟然在想,他心疼陆晚馨,又何曾想过这个世界有人心疼他么?
就在严子轩准备独自前去老爷子房间时,严妈妈的声音突然插过来,“哎哎,儿子,这是谁,哪家的姑娘啊?”
“妈,您怎么还没去打牌?”严子轩揉了揉发疼的眉心,有些莫名的烦躁。
严妈妈将手掌放在儿子肩头,眸光却欣喜的盯着面的林暖夏看,“打牌哪有你重要啊。”
林暖夏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她不得不扯起唇笑着和严妈妈打招呼,“阿姨,你好。”
“哎!”严妈妈笑呵呵的应了一声,夸赞道,“嘴可真甜,儿子,这姑娘看上去不错,要不请到我们家去做客,妈妈都寂寞好久了。”
严子轩嘴角抽了抽,只得往出口的方向走,“你不去打牌,那我先回去了。”
严妈妈眼看儿子生气了,她和林暖夏匆匆告别,“姑娘,阿姨下次再邀请你啊。”
恰好一群牌友从电梯上下来,目睹了刚才的过程,一边往外走一边调侃,“你看,严夫人又为儿子开始精挑细选了,见到严子轩身边有别的女人,恨不得直接押回去做儿媳妇。”
“可不是吗,人家陆晚馨瞧不上他儿子,他们家也算是名门望族,就一个宝贝儿子,严家能让严子轩受这样的委屈吗?”
“哎,你们刚才有没有看到,陆晚馨那丫头好像带一个无名小卒进来了,我好像在哪儿见过那个男人。”
有一早就开始打牌去的人自然不知道陆晚馨的这个情况,大吃一惊,“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呵,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算了,没得牌打,今儿也算收获不少,真让陆严两家联姻,我们在江城还有得混吗,不得时时刻刻看他们两家的脸色啊。”
“也对,这可是重大新闻呢。”
——
陆景琛过来叶薇然所在的酒店时已是深夜十二点,陆晚馨的事情他没时间处理交给了江澈,说是有什么重大情况再给他打电话。对于陆景琛来说,只要不死人,什么事都没有他和叶薇然缠绵悱恻来得重要。
叶薇然等了一个晚上始终下不定决心给陆景琛打电话,婚礼现场的种种压在她胸口宛如千金般重,她想着,等下叶明娟过来该怎么向她提起这些?
门铃声响起时,叶薇然还在呆呆想着这个问题,陌生的城市与环境让她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她甚至连鞋也来不及穿,踩着羊毛地毯跑过去开门。
门一开,男人高大的身影迅速挤入,带着狂卷的气息压覆在她身上。
陆景琛用后脚关上门,叶薇然扬起脸看他,“叶明娟呢?”
“她现在忙,让我转达,明天早上见你。”陆景琛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脱衣服,身体内的欲火在看到她以后已经忍得不能再忍。
两个月,对一向爱好做运动的他来说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折磨,今晚他势必要把这个女人生吞活剥的。
不过,陆景琛就是在把持不住也是有洁癖的,比如他从那种地方回来,身上免不了沾上一些浓烈的香水味,他不想和叶薇然做最亲密事的时候身上还残留着别的女人的气息。
这套衣服他也是不准备再要的。
叶薇然见他神色淡然,不确定的走过去提醒,“陆景琛,你不能忽悠我,说好帮我的。”
这哪里像帮她啊,根本就就是你在忽悠人。
陆景琛松了颈间的领带,眼里的**一览无余,他唇角含笑,看着她的眼神多了一丝危险的意味,“我没帮么,是她自己不肯过来,非要破坏陆景凝的新婚之夜。”
看吧,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是在吓她。
陆景凝的新婚之夜岂是叶明娟可以破坏的,陆景凝又是什么人,肯定想到了叶明娟这号人物,还不早做防备?
想是这样想,可叶薇然没有亲自见证,到底还是担心的,她只得把话题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林暖夏呢,她去哪儿了?”
“相信我,我会把她安排好的。”
“我要给她打电话。”
男人光着身子抢过她手里的手机扔在一边,“做完再打。”尔后,他直接拉起她往浴室走。
叶薇然想反抗,“我洗过了。”
陆景琛又怎么可能给她这个机会,这个节骨眼上,他不会让这个女人有一丁点逃脱的机会,万一趁他洗澡时她跑出去了呢,她还有什么事情事做不出来的。
“陪我一起洗,我身上有伤,你得帮我。”他说的顺其自然,理由充分。
叶薇然朝他膝盖看去,那上面还敷着草药,应该是不能沾水的。
花洒突然喷出水来,顺着两人的身体流下,叶薇然还没有来得及脱衣服,只觉得一道温热的水源从头淋到脚,她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推了男人一下,“你疯了啊。”
蓦然,她又像是想到什么,“陆景琛,你昨天洗澡谁帮你的?”
这个问题似乎很严重!
陆景琛不给她继续质问的机会,双手穿过她的腰,直接将她按在墙壁上,吻,来势汹汹,水温正好,从二人身上流下来,浴室里暧昧丛生。
对面的镜子里倒映出一副艳情的画面,衣服一件一件脱落,一发不可收拾。
浴室里的翻云覆雨过后,两人是怎么到床上来的,叶薇然全然没了记忆,这会儿男人支撑在她身侧,气喘吁吁的瞧着她。
意识到他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