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步子,非常的沉重,沉重的每抬起脚挪动一步,都要费尽吃奶的力气,仿佛大地都在为我颤抖。
而,就在我快要靠近舞台之时,突然,四周围涌出了一大堆身穿西服的守卫,拦住了我。
他们这些人,应该是山庄内专门请的安保,实力似乎都不弱,有种当兵人的刚强气势,尤其是那个带头的人,实力更是强劲。
他最大的特征,就是他的右手,竟然有六根手指,特别的引人注目,就跟电影里的六指琴魔一样。
或许,他就是这山庄的管家,见到我,他直接一脸愤慨的质问我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把你的请柬拿出来看下!”
此刻的我,只想跟张静宜对话,只想问清楚她到底怎么了,否则,我死都不甘心,我根本没心情和任何其他人多说一句废话。
于是,我也不管他是谁,扯开嗓子就霸道的冲他喊道:“让开!”
我的声音,依旧浑厚有力,但里面却夹杂着深深的愤怒,很不客气。
六指男见我如此冥顽不灵,也火了,直接下令道:“拿下他!”
立刻,十余个西服男就朝我集体袭来,他们是专业的打手,一冲上来,就毫不客气的对我出拳出腿,动作十分凌厉。
我的心,一直被张静宜牵着,根本就不想打架,也知道,在别人的地盘,我即使反抗,也是徒劳的。
所以,一开始,我完全没有回手,只任由西服男蹂躏。这些人,下手非常的重,要不是我步伐稳重,早就被打倒了。
但,即便没倒下,我也不好受,浑身上下哪一处都遭受了他们的袭击,骨头感觉都要散架了,一张脸也变的狰狞了。
这个时候,宾客席里又传出了一些不悦的声音:“打死这个神经病,赶紧扔出去,别放在这碍眼。”
“男人做到这样死皮赖脸,也真是少见。”
“好歹他也算一个组织的老大,怎么是这幅德行,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胆子,敢在六爷的场上耍赖。”
我对于四周围所有的声音,都置若罔闻,我的注意力,依旧只在张静宜一个人身上,无论别人怎么打我骂我。我的目光,始终凝聚在张静宜身上。
但是,让我更加痛心而失望的是,张静宜的表情,从头到尾都是淡然,就算我被人这样的蹂躏侮辱,她也没有丁点劝阻的意思,仿佛这一切的事情,都与她无关。
这,还是那个爱我的张静宜吗?以前的她,哪怕我受到了一丝伤害,她都会不要命的站出来,甚至敢于为我挡刀,她可以为了我不顾一切。
为什么,才短短的三个月,一切都变了,张静宜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的心怎么会变得这样坚硬,她对我没有感情了吗?
想到这,我心中憋起的情绪瞬间爆了开来,眼神里突然喷出了熊熊烈火,当其中一个西服男脚踹向我之时,我倏然出手,拉住了他的脚,用力一甩,直接把他给甩飞了。
紧接不停的,我又袭向了另一个西装男。
要放在三个月之前,以我的实力,对付两三个西服男,估计都够呛,可现在,我不同了,跟着肖爷爷练了这么久的太极,我的实力已经增进了不只一个档次。
太极的奥妙好像把我的身体都改造了,让我变的强劲敏锐,对付起这些西服男,都不是大问题了,甚至可以说是绰绰有余。
尤其是,我心里带着太大的怨愤,整个人也处于狂暴状态,我感觉自己的气势,变的连我自己都害怕。
我丝毫没有留手,使出了自己最大的威力,以无形制有形,以慢打快,一般人看来,我的动作不急不缓。
但实则,我的每一次出手,都带着以不变应万变之势,几乎没用多久,这些个身手矫健的西服男,就被我干倒了。
这一幕,惊呆了全场的观众,令所有人都咋舌了,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我一人在这么短时间内干倒了如此多的安保。
我的实力,定然不凡,这下,那些瞧不起我的人,眼中的神色都不由的一变。
只不过,我的反抗,我的实力,没有吓倒那个像是山庄管家的六指男,倒是把他给彻底激怒了。
他看我竟然敢在这里撒野,立马暴喝了句:“找死!”
说罢,他飞快的就向我袭来了,他的动作很快,身上的气势极其之强,一靠近我,就对我闪电般的出击,动作狠辣又迅猛。
对于我来说,除了虐我千百遍的肖爷爷外,我所交手过的最厉害的对手,就是野狼了。那个时候,我没练过正经的国术,身体的顽疾也还在。
所以,我在野狼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的,感觉他就是最强的存在,对战他,我都不敢出手,只会逃避。
而,眼前这个六指男,显然要比野狼强上一个档次,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不是野狼可比拟的,难怪,他亲眼见到我打倒了他的一群手下,还敢如此猖狂的对我出击。
在我学成太极以来,还没真正的遇到过对手,刚刚跟蒋莎莎的对打,只是闹着玩的,我都没有使用全力。
但此刻,对打六指男,我却一点不敢怠慢,我把我这三个月所学,全都给展现了出来。
说实在的,六指男真的很强,是一个真正的高手,他的动作华丽又刚劲,招招制你要害,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压根没有什么破绽。
所以,即使我的太极练的很到位,也难免有些吃力,我把我太极以静制动,以柔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