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酒味扑面未来,岑洛尧觉得自己的嗓子和肚子就像要着火了般,一口两口,她虽然很能喝,但是从来都不喜欢白酒的味道,什么香啊醇啊,她什么都没喝出来过。
“好了,我干完了!”说完将杯子整个底朝下,豪气的甩了甩。“这下可以走了吧?”
“哎,这杯酒是妹妹给哥哥道歉的!要想走,这儿还有一杯呢!”说完又拿出了一杯。
“谁是你妹妹啊,还哥哥,你当我大爷我都嫌老!”岑洛尧抢过一个啤酒瓶往吧台上用力一敲,“别过来啊,我可是才从精神病院出来的,不小心戳到哪位大爷那可就不好意思了!”
她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都别过来啊!”岑洛尧将阿青往上托了托,这酒后劲可真大,千万别晕,别在这儿晕。她狠狠掐了掐自己,感觉到手上有血从啤酒瓶的边缘渗出,周围的人越来越模糊。难道今天黄历上写的是忌出行,看来以后真得看黄历办事了。
他记得巴黎好像也有个叫这个名字的酒吧,忘了在第几区。午夜巴黎,传说是怎么说的来着,当年的他们还跑去验证过。是有一年和一个法国人在西西里岛执行任务之后去的吧,结果第二天醒来差点没赶上回英国的飞机。
没想到陈翼凡这家伙居然在a城开了这么个酒吧,听说好像是要结婚了,都三十岁的人了,也该收心了。今晚,以前的几个兄弟都来了,说是要给他七少接风。七少,好怀念这个名字啊,不过,他再也不是以前的七少了。
宇文奕从包间出来透气,他觉得像是又回到了小时候,记得原来院子里来了个四五岁的小姑娘,天天“翼凡哥哥”、“翼凡哥哥”的追着他们叫,那时候自己也就九岁的样子吧,这丫头居然都长这么大了,是叫戴雨嫣吧!原来她就是翼凡的未婚妻。
不过今晚翼凡看上手伸进口袋里想去摸烟,空的,然后才反应过来,他现在开始戒烟了。上次在公交车上看到那丫头对烟味的反应,他一回家就把所有的烟都处理掉了。这么多年说要戒烟,现在终于是找到戒烟的理由了。
大厅突然躁动起来,咚的一声,有人把啤酒瓶摔破了,“都别过来啊!”宇文奕眉头一皱,是岑洛尧的声音。
宇文奕一脚踢开为首的男人,扯过女人的腰,不让她坐到地上,她流血的手还紧紧抓着啤酒瓶子。“妖孽,哎,不对,宇文奕,是你啊!先救救我朋友,我还撑得住。”说完还对他眨了眨眼睛。
宇文奕看了眼旁边不省人事的女人,这就是她嘴里老提到的那个阿青,长的到挺漂亮。
“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男人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宇文奕又是一脚,这下彻底爬不起来了,“我是你x爷爷。”说完背起阿青,拽起岑洛尧往外走。岑洛尧整个人都倚在男人身上。身上像是有千万支蚂蚁爬过。
“你没事吧?”宇文奕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酒里有问题!好难受!”岑洛尧觉得自己身上轻飘飘的。男人眼里像是有了火,拔出桌上的酒罐子又往地上那个人头上盖。
“阿青,你怎么了?”迎面遇上从包房出来的翼凡,看着被宇文奕架在身上不省人事的女人。
“你认识?那正好,接着!”宇文奕一把将身上的阿青往翼凡手上放,轻轻的抱起快要坐到地上的岑洛尧。摸了摸她的头发,小声在她耳边安抚了两句。
“后面,收拾下烂摊子,今天这帐记在我头上,兄弟先走一步。”
他得快点了,怀里的女人烫的惊人。翼凡奇怪的看了眼宇文奕抱着的女人,神奇啊,让宇文奕这小子着急的女人不是还没出生吗?这小子不是一直情感淡漠,才会不顾全家人反对跑去英国当什么劳什子空军,老爷子当时都和他断绝关系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陈翼凡抱起阿青,抬眼就看到了从包间出来的雨嫣,她就站在门边静静的看着他们。陈翼凡什么话都没说,和旁边的人吩咐了几句就抱着阿青走出了午夜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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