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老板把白少爷洗干净了抱到床上裹好,去收拾好了浴室,想着怕白少爷饿了又下楼端了点儿白天剩下的小点心上来。虽然累成那样的白少爷醒的几率并不大,也好过等白涵半夜醒过来踹自己去做宵夜。这种事情白涵在被欺负成那样之后作为打击报复完全做得出来。
白少爷还真没睡着,抱着被子也不知道在想啥。房璜一看那台灯下抱着被子白乎乎的一团,心都软了。
本来想调笑着说:“是不是睡不着想你房哥哥了啊?”看白涵在想事也只是把吃的放下坐在他身边。
“同学聚会怎麽样?”
白涵拿起块曲奇被房璜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手一抖掉了一床渣儿,他看着房璜说:“没什麽。”
“哦。”房璜把床上的渣儿拢到纸巾里:“那聊聊?”
白涵吃着有点干,喝了口牛奶:“也没什麽好说的。”他想了想:“女的都在比孩子比老公,男的都在扯事业。我们班那帮人你也还算熟,就……”白涵皱眉:“没什麽,真没什麽。”
房璜不说话,捡白涵的曲奇渣儿吃,沈默得久了白涵自说自话:“没什麽。”
房璜也不逼他,看他不吃了,把盘子里剩下的连曲奇带渣儿都吃了,懒得端下楼,又怕放在床头柜白涵夜里睡觉碰到,端起来放到一旁的书桌上。
刚放下盘子就听见身后白涵的声音。
“他们问我……”
“嗯。”房璜回应了一声表示在听,却没有转过身去。
“他们问我还有没有在跳舞。”白涵深吸一口气总算说了出来。
房璜心里暗骂了一声哪个不要命的狗崽子跟天借胆儿了是吧?!提这事儿操他大爷的。妈的跳舞这事儿好不容易翻篇儿了,操他娘的居然还有人敢提?哪个孙子不要命了?!
房璜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白涵,面儿上波澜不惊的问:“你怎麽说的?”说着就上床钻到了被子里。
“我说我还在跳啊。”白涵笑:“我说我腰伤早好了,爵士、国标、我都能跳。”
房璜一边听白涵说一边把白涵的手拉过来,一根根的揉扯。这个动作太煽情,要放平时白涵早就不客气的一巴掌甩过来连带着一句你有病啊。但是现在白涵的心思不在这,所以也任由房璜玩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