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牧虚 (2/2)

“啊，这是什么？”惊叫声响起。

风化云克制住自己回头的冲动，仅以眼角去看。白色漩涡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张脸。一张苍白无血，眼神空d，没有眉毛，只有两个鼻孔的脸。

“这不是我刚才看见的脸？”风化云惊骇，接着确认，但门上的那张脸，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风化云四处搜索，都没有找到，反而在门下找到一滩水渍。水渍成两字：牧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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