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德里克以为,俾斯麦为难霍根的时候,是卡尔帮忙了,霍根才能脱离困境的。
“卡尔是你安排的人?”霍根道,把自己这边的事说了一遍,又道,“怪不得他好像随时想冲上来的样子啊。”
锡德里克却险些气晕过去,卡尔那头吃多了的三觭猪!
“他就这么让你去挑战俾斯麦了……他就这么让你去了……他就这么让你去了?!”锡德里克神经质地重复,霍根刚开了个口要打断他,锡德里克粗暴地说,“之前的事我们都揭过,不说了,但这件事我一定不能放过你,那有多危险你知道吗?俾斯麦那个疯子你也敢去招?我早晚把你干死在床上!”
“……”霍根镇定了一下,“你刚刚说什么?”
锡德里克道:“这是刚刚俾斯麦的强烈建议,我说怎么总感觉我们之间缺了点什么,霍根,你觉不觉得这种粗俗的话特别有感觉?有没有扑进我怀里来一发的冲动?”
霍根:“……”
俾斯麦果然是无敌的,他只用了一个电话,就把锡德里克从一个纯洁青年污染成了满脑子黄-暴的流氓。
霍根深深地怀念那个光溜溜的幼崽。
“如果扑进你的怀里,我应该会下意识拿出刷毛器吧。”霍根道,“你之前的样子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
面对霍根犀利的反击,锡德里克还没有满级的厚脸皮有点顶不住:“别提那件事了,我们不是约好了吗?”
“什么时候约好了?”霍根道,刚说完,通讯仪就被人强行拿走了。
“行了,调情时间结束。”俾斯麦按断通讯,对霍根道,“你该干点正事了。”
下一秒通讯仪震动起来,俾斯麦按掉,通讯仪再响,俾斯麦再按,通讯仪再响……俾斯麦接通通话,准备开喷,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俾斯麦黑着脸把通讯仪塞回霍根手心:“最后一句话。”
“等你回来,房租能不交了吗?”锡德里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