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经得起平静,方显淡泊宁静的真实。爱情经得起流年,平淡之中的携手,才幸福珍贵!太过激动的感情,容易变质,经不起风浪的洗礼!前几天,我见你来,没有出面,就是怕你只是一时兴起,可这么冷的天,手洗了床单,又洗了被罩,擦过了书桌,抹过了椅凳,就连风铃都没放过,今天呢?”
王妈说到这里,把目光看向了露在口袋包外的茶缸,轻轻的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明天你还能干什么?等啊?”
此时金舒雅已经抿着嘴巴,微微的点了点头,眼角的泪水,再一次不争气的流淌下来。
“他要是不回来呢?你就一直等下去吗?”
王妈问出这句话时,金舒雅很想大声喊一句:“他不会不回的……”
可话到嘴边,又被她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你既然觉得,能接受这种感情,为什么不主动争取一把呢?你不说,他不知,你把这里所有东西都洗烂了,擦掉漆了,他还是不知。
让他回来……”
“他很忙,我怕……”
“没什么好怕的,你不也很想他吗?女人呐,再不疯狂一次人就老喽,没机会喽。”
说完这话,王妈抽出了自己的手臂,轻轻的拍了拍金舒雅的肩膀上,转身缓缓的走回了客厅,而一金舒雅个人站在那里,仿佛鼓足了勇气似的,不管不顾的拉开口袋包,从里面翻弄出自己的手机,吸允着鼻息,泪水沿至嘴巴,在接通电话的那一瞬间,她尝到了苦涩。
“我想你,我想见你……”
电话另一头,沉默了几秒,几秒等待对于金舒雅来说,是如此的漫长,当她再一次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时,嘴巴突然绽开,最后竟然放声大哭起来。
“等我,我这就回去。”
这句话,够了
怀揣着无限美好的渴望,就象打了鸡血一般的石光,迅速窜到了楼上,脸不红,气不喘,故作绅士的站在门前,轻敲了下房门,富有磁性的嗓音,突然响起:
“在吗”
然而连敲了数十下,等了近三分钟,仍旧不见有人开门,愣在那里的石光,整张脸突然浮现出银荡的笑容。
“玩躲猫猫,搞情调,哥喜欢。”说完,石光拧了下房门,只听‘吱’的一声,房门打开,漆黑一片,这种场景,着实让石光热血沸腾,果不其然,
“阿秋,阿秋……”
随手打开客厅的大灯,当石光看到前方那就象鬼子进村后的残羹剩菜时,一种不详的预兆笼罩在他的脑海,
快步至前,一条压在碗底的纸条,伴随着空调的上下直吹,而来回摇曳着,一只手插在腰间,另一只手抽调了纸条,额头上布满黑线的石光,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尊敬的石大少,小女子可没有欺骗你哦,房间里是确实没人哦。”
然后,用水笔画的猪头,着实让石光啼笑皆非。
“感谢你的盛情款待,可本女子还是不习惯这种高端的场合,与阿巧美女先行离开,勿念,阿姨给的衣服很合身,看的出,这是她提早准备的,换而言之,她早就知道了我的存在,不管怎么说,我都很感动,起码,你没有欺骗我,
桌面上的那张宝石联名卡,我也带走了,这年头,不要白不要,听说宝石在做房地产了,不知道这张卡,够不够刷一套别墅啥的,现在京城的租金老高了,你不会心疼这点钱吧,
言归正传,姐喜欢你,但喜欢的是石光,而不是财大气粗,腰板硬的石大少,别找我,等姐啥时候,寂寞了,会主动联系你,永远记住,不管姐在你家里到底是何等的身份,只要咱俩在一起,你永远是‘受’,姐只可能是‘攻’。”
当石光断断续续的把这篇图文同时穿插在一起的‘留言条’读完时,在他的脸上,浮现出的是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此女还是真不是那种爱吃亏的主,衣服收了,红包也拿了,不过就是不愿行夫妻之礼,这搁在古代,那都是要判刑的,
清秀的字体,透着矛盾之情,石光看得出对方的纠结以及彷徨,望着这一桌子残羹剩菜,嘴里不禁嘀咕了一句:
“此女不是整天吆喝着减肥吗,还是舒雅有节制,每天就吃那么一点,跟小猫似的。”
离港也有一个多月了,虽与金舒雅几乎每天都保持着联系,可说实话,要是说不想,那绝对是假的,只是现在的石光,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京城大环境稳定后,下面肯定就是迎娶这个石家的新媳妇,这个身份问题,确实头疼啊,
老佛爷早早的归南河,也不知事先打了预防针没,大娘的能力石光是信任的,舒雅此女,性子看起来浮弱,但骨子里却很倔强,她能一人顶着压力,扛下四方集团那么多年,就知道了,
就在石光缓缓落座,望着窗外的夜景时,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掏出手机的石光,看了看号码,脸上浮现出了幸福的笑容,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你好啊,舒雅,你……”
“我想你,我想见你……”当石光听到金舒雅那失声痛哭的嘶喊时,整个人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在了那里,猛然起身,只停顿了几秒,便异常坚定的回答道:“等我……”
灵魂因寂寞而轻盈,生命因寂寞而厚重,,
当金舒雅竭斯底里的,嘶喊出自己的渴望时,那种如释重负的虚脱感,让其顺着门框缓缓的滑落至地面,一只手颤抖的举着手机,电话里,石光那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