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严晃所有人都将脸撇到一边,百两白银也很败家好吗!
赵清河尽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一旁的侯哥儿早就惊得张大嘴,都快能塞进一个苹果了。等严晃命人真的将白银送到他跟前时,侯哥儿狠狠吞咽了一下口水,京城的钱可真是太好赚了!
侯哥儿望向赵清河,赵清河合上眼点了点头,侯哥儿这才伸手接了过来,若非银子在手真是像做梦一般。一百两啊,他们家一辈子都不晓得能不能赚到这个数,他们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就赚到了。
严晃见赵清河收下了钱,顿时一脸灿烂,送人钱好似收到钱一般高兴。
“小大夫走吧,咱们到京城里最好的酒楼里喝两杯,虽说比起我们阳城最好的酒楼还是差了些,不过也还算凑合。”
严晃说不出的固执,赵清河推托不过,只能跟着离去。
一上那马车,赵清河虽然极力保持平静,可依然很乡巴佬的瞪圆了眼。这马车外形看着并不觉得有何,只是一般大户人家马车的模样,可一进马车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奢华程度令赵清河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总之他已经被闪瞎了眼,有种坐在金子里边的错觉。光是拆了里边的东西去贩卖,都能让一个村子的人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了。
常家的马车也十分奢华,可比起这个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这严晃到底是何来路?
虽是不明心里也舒了口气,至少不怕会被绑架掳走了。说起来有些心酸,他的赎金怕都比不过人家马车上一颗珠子。马车里的照明竟是用拳头大的夜明珠,真是太他妈奢侈了。
严晃见他这般模样见怪不怪,解惑道:“我父亲乃严霸。”
赵清河一脸呆滞,严霸?谁啊,很出名的人物?
这下换严晃瞪圆了眼,一脸不可思议,“你竟然不认识我父亲!”
赵清河毫无压力的耸肩,“我刚到京城。”
严晃却依然惊奇,大呼小叫道:“你竟然不认识我父亲,我父亲严霸可是大佑最大的盐商,你竟然不认识?”
赵清河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二百五这么有钱,原来是大盐商的儿子。这世和前世古代有相通之处,那就是盐是非常昂贵且属于垄断行业,盐商都是富裕得冒泡。而严晃的父亲作为大佑第一大盐商富可敌国也不惊奇。怪不得他不认识严霸,严晃会这般惊奇,哪户人家不吃盐,吃盐就该认识这大佑第一盐商严霸。
严霸,盐霸,这名字起得还真贴切。
原身没有把这种小事继承给他,赵清河也不会注意打听这种事,所以哪里会晓得。
“现在认识了。”
严晃啧啧道:“我真该把你领去给我哥瞧瞧,在大佑竟然有不认识我爹的人。”
呃……这就不必了吧。
严晃很快把这事撇到一边,“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医术竟是这般高名,可比那些庸医厉害得多,亏他们好意思留这么长的胡子。”
赵清河愣了愣,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这和胡子有什么关系。
严晃一看他这表情顿时明了,一副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明白的表情,“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反过来不就是嘴上有毛办事很牢吗。”
赵清河嘴角抽抽,忍不住道:“照你这般说,会穿衣服的是人,反过来不会穿衣服的就不是人了?”
严晃歪着脑袋品了品这话,突然拍掌哈哈笑了起来,“还真是不能这般说,否则我那一岁不到还需要别人伺候的外甥可不就不是人了。”
不久以后赵清河才知道,那个严晃口中的不到一岁的外甥竟是当今严妃之子,正儿八经的皇子皇孙。乱说话是要被灭九族的!
“我觉得你这人挺逗的,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赵清河。”
严晃跟着读了一遍,“虽然名字起得一般不过还挺好记的。”
赵清河一点都不想跟这人说话了,可严晃却跟个话唠似的嘴没个停,还不许赵清河不做声,东问西问没个完。虽说这人挺不着调,可没有偏见却也难得。毕竟他这兽医的身份在这世这等人面前还真是挺上不得台面的,盐商和一般的商人可是不同,可谓掌控了一国经济,在有些朝代就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何况还是第一大盐商之子,而严晃却是半点没在意。
京城第一酒楼果然不一般,装潢极尽奢华,富丽堂皇。而且不似其他客似云来的酒楼人员稍显杂乱,这里来往的人十分稀少,幽静雅致,能进入的都是非富即贵。赵清河一身布衫连这里店小二的穿着都不如,若非有严晃领着,只怕连门都不能入。
店小二一见到严晃那叫个殷勤,“严二少爷,今日去那仙霞居可好?”
严晃微微皱眉,“那里行不行?我邀请的可是贵客,可不能怠慢了。”
店小二点头哈腰道:“那里也是上等包间,如同仙宫一般又雅致又奢华,最衬严二少爷您的身份。您之前没去过,今日正好尝尝鲜。”
严晃也没刁难,便是同意,“就那吧,谅你也不敢哄我。”
店小二连连道:“严二少爷您可是我们的贵客,岂敢怠慢。”
店小二领着弯弯曲曲的还走了不少路,而一进那包间果然不同一般。云雾迷绕,红花渲染,流水潺潺,果真如若仙境,那店小二还真没夸大其词。
严晃点了点头甚为满意,转向赵清河,“这里如何?”
真他妈太好了好吗!当然,赵清河是不会表现得这般没见过世面的,只淡淡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