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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明儿见。
☆、第十一‘酷刑’
这‘肉灵芝’本身存在的意义还是挺好的,在漫漫长夜,按捺不住寂寞之时,可以用来舒服一下。但用的不到位,自然就变成了‘凶器’。瞧……这不就成了凶器了吗,受害对象还是个完全不认识这玩应儿的老太太。
蒋维把肉灵芝藏在暗格里根本就是顺手的事儿,完全就是为了遮掩尴尬的举动。岂料就是这么一顺手儿,惹出了‘滔天大祸’。
桌上的肉灵芝已经烧的没了形状,顶部已经黑乎乎粘成一团,根部倒是完好无损。蒋维偷偷扫了几眼,小心翼翼的说:“师母,这玩应儿怎么着的?”
老太太往椅子上一坐,耷拉着脸说:“还不是后院儿的老刘头,他从疗养院回来,说你师父想吃茶叶蛋,我心想这出去买的未必好吃,倒不如在家自个儿煮来吃呢。这不,我就让老刘头从他家弄了个煤炉过来,烧了两块蜂窝煤就放那儿了,这倒好,我正跟屋里摘菜呢,就闻着一股子糊味儿,跑出去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死,火苗子窜了八丈高。”老太太抬手比划着,别提多邪乎了。
高安大致明白了,跟着跨坐在椅子上:“你怎么就不能放院儿里煮?非得跟厨房里?”
老太太瞪了他一眼:“你马婶儿的两孙子来了,满院子乱跑,我这不是怕烫到他们两个吗!”
“小安子,你丫够了啊。”蒋维冲高安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闭嘴,跟着黏糊到老太太身边儿,嬉皮笑脸说:“师母的这颗心,那比谁都善良、都柔软,这要搁过去,您简直就是活菩萨。”
老太太晃着脑袋笑了:“行了啊,别给老太太我带高帽,咱们说正事儿。”
“正事儿?什么正事儿?”蒋维迷茫道。
“嘿,你个小兔崽子,你是真缺心眼儿吧?”老太太抬腿就踢,蒋维撇嘴硬挺着。
老太太抬手指着厨房说:“说吧,怎么办?今儿修不好你们两个就都给我饿着,往后这个家就都饿死算了。”
“别啊”蒋维赔笑道:“我这不一时没想起来吗。”
老太太仰头看了蒋维一眼,慢慢低下头:“什么时候能修好?”
蒋维透过窗户扫视着厨房,笃定道:“三个小时,三个小时之内,我保证给您修好。”
老太太瞧了眼墙上的钟:“去吧,赶紧修,修不好今儿都别吃饭。”
“得嘞,立马就修,修不好我饿着。”蒋维解开袖扣,往上卷着。卷到一半,蒋维瞧了眼高安,他依旧无动于衷的坐着,单手托腮,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你不打算帮我?”蒋维轻声问道。
高安斜眼瞧着他,慢吞吞的摇着头:“没兴趣。”
“你还没兴趣?”老太太操起桌上的茶杯就要扔,不过没出手,茶杯依旧攥在手里,老太太怒视着高安:“别想偷懒,你也给我修去。”
蒋维无声的笑着,几近天花乱坠。
高安瞪着蒋维,无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蒋维率先进了厨房,跟门口一起瞧:“呵,够惨的,没想到这么个玩应儿能把这儿烧成这样。”
“少废话,去后院儿找几块木板来。”高安推搡着蒋维。
蒋维有点重心不稳,扶着门框踉跄了几步:“这是干嘛啊,怎么说那玩应儿也是你弄来的吧?”
高安猛的回过头,眯着眼睛冷声道:“我是为了谁?”
蒋维咧着嘴:“得,为了我还不成吗?”蒋维心想,您丫是祖宗,我惹不起但也躲不起,这纯粹就是自虐的行为,虐的那个爽啊。
蒋维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目光长远的人,眼前的困难那算不得困难,这才哪跟哪啊,总比蹲监狱天天看男人艹男人好吧?。他要的无非就是个结果,一旦成功,那美妙的滋味,只有自己才能体会,外人想都别想。
蒋维从后院抗了几块木板,都是新料子,跟着往厨房门口一放:“家里有梯子吗?我上去把木板换了。”
高安指了指墙角:“在那儿呢。”
蒋维连忙取了梯子,搭在厨房外头,慢悠悠的爬了上去,瞧着屋顶上的大洞说:“情况还好,拿两块板子给我。”
高安站在下面当帮手,拿着木板递了上去。
蒋维把原来烧坏的木板撤了下来,跟着把新木板换上,跟着从工具箱里取了钉子和锤子,有节奏的敲打着。
“蒋维……”高安靠在厨房门口唤着他的名字。
蒋维蹲在房顶上,专心致志的忙活着,听见高安叫自己的时候,应了声:“嗯?怎么了?”
“那个……我想说……”高安吞吐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蒋维收了锤子,从房顶上探出头:“小安子,你有话就说,别跟屁崩似得。”
高安没敢抬头,皱着眉说:“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蒋维愣住了,嘴里不自觉重复着高安的话。
蒋维在没认识高安之前只过过两次生日,很简单的生日。几样家常小菜,一瓶可口可乐,还有一块巴掌大的蛋糕,上面一根蜡烛冒着火光,他装模作样的吹灭蜡烛,跟着冲老娘呲牙一笑:“我开吃了。”
蒋维很满足。
后来呢?蒋维认识了高安,高安的家庭条件比较优渥,过生日的时候,不少同学都会来替他庆生,蒋维还记得第一次参加高安的生日聚会时,他买了一条项链给他,一条带着骷髅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