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浮休凭着自己的能力控制了外围几个守卫,令他们暂时失去感触,影子则将他二人快速带入府内。凭着上次来此的记忆,熊侣沿着小道行走,不过他只来过正厅,并不知晓斗般的卧房在何处。
走了一阵,发觉一处还亮着,便静悄悄走了过去,隐藏在窗户外面。
“主人,别喝了,伤还没好,大夫说……”
“去……先出去!我……我再喝一壶……”
宽敞的房间内,一个中年男人自斟自酌,已经喝了半醉。仆人见状,摇摇头,听命出去了。男人趴在矮桌上,手中握着杯子,完全没了平日里严肃的神色,尤其失魂落魄。见他如此情景,熊侣不禁心中一痛。他原本是个多骄傲的人呐,居然落到这般田地。
窗户被风吹开,灯盏被吹灭了几盏,只剩下一盏。斗般的酒醒了几分,抬头去看,失魂道:“……大王,是你?”
熊侣点点头,向他靠近。
“斗叔,我来看你。你有伤在身,怎能不顾身体豪饮呢?”
斗般苦笑道:“斗某恐怕时日不多,再不喝酒,就没机会了。”
“斗叔,我此次前来,是想助你。那枚印章,真的一直在你府上?”
斗般摇摇头,道:“我不清楚。毕竟印章并非随身携带,只放在房中,或许有人曾潜入府上,盗取印章也未可知。那人……恐怕是想置我于死地了……”
“斗叔,那人是谁?”
斗般放下酒杯,道:“斗某年轻时嚣张跋扈,得罪了不少同僚,谁都有可能。”
熊侣暗自思量,并未将他怀疑斗椒之事抖出,继续问道:“有谁知道你们斗氏有这枚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