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谴?”白浩顿时恍悟,说:“很可能真是这样,之前他也说过指了正位会遭天谴,怪不得我听他说话的口气那么落寞,任是谁成他那副模样,估计都接受不了,要换做是我,我也肯定后悔。”
白以楼嗯了声,白浩突然想到了什么,愤愤不平地说:“这白文昌也太不是个东西了,让青阳道长给他指了正位,现在居然一改常态,看也不去看他一眼,我在他那里坐了几个小时,也不见有人来伺候,估计这些下人见白文昌不把人放眼里,也开始不把他当回事了,难道这白文昌把人利用完了就要卸磨杀驴?”
白以楼却罕见的勾了勾唇角,说:“看来我猜的没错,这白文昌是想卸磨杀驴,不过青阳却不是任人宰割的驴。”
白浩闻言皱了皱眉,在白以楼身边蹲了下来,说:“照你这说法,难道青阳道长还给自己留了后手?”
“看下去就知道了。”白以楼说:“你最近多留意下青阳那边。”
白浩点了点头,坐下来跟着白以楼砍完柴后一起去打水。
自从与青阳认识后,白浩便时常在空闲之余去找他谈天说地,一来二去,白浩竟跟这人成了莫逆之交。
这晚,白浩砍完柴,放下柴刀就想往青阳的别院跑,白以楼反手抓住白浩衣领,冷冷道:“上哪儿去。”
白浩被他拎得短棉袄往上跑,肚子露在外面被寒风吹得拔凉拔凉的,他忙去扯衣摆,说:“我去找青阳道长玩。”
白以楼闻言,皱了皱眉,说:“玩什么。”
白浩莫名其妙的说:“还能玩什么,就是聊聊天啊。”
白以楼一把将他拎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说:“最近总是半夜才回来,可有聊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白浩摇头,扯着衣服,总觉得白以楼有些怪怪的,“暂时还没聊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不过这几天我去的时候总撞见他在雕琢一块铁板一样的东西,每次只要我进屋去他就拿躲着,我没看清那是什么。”
白以楼蹙眉想了想,说:“他近期会有什么动作也说不定,这几日你不必再去监视他,我自有安排。”
白浩一听白以楼不让去找他玩,有些不乐意,他没有把青阳当坏人监视的觉悟,单看他跟青阳这么聊得来就可以得知,而把对方当成无话不谈的好友了,遂坦白地说:“我不去监视他,去找他说说话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