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易帮主干的,那是谁干的?那庄主夫人中的可是冰绝散,要的正是我天羽阁天涎梦云散的解药啊。”雷鸣宣挑眉道。
听了雷鸣宣所言,易倾寒脑子飞速转了转,冷如秋中了冰绝散,这怎麽可能?!哼,我看这八成又是那恶毒女人想出来的苦肉计,上次偷盗天涎梦云散想嫁祸於我不成,这次又想出个下毒的恶名想嫁祸於我,哼,这个该死的女人还不安分还敢挑拨事端来惹我!想及此,易倾寒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寒冷杀意。
只不过为何偏偏这麽巧,上次偷盗的是天涎梦云散,而这次的解药也是天涎梦云散?这究竟和劫走素若公子的人有没有关系呢?但是劫走素若公子的应该不可能是白月山庄啊,白月山庄没理由要和天羽阁过不去啊,但是这一出盗药一出求药之事,又该作何解释呢?易倾寒想了想,忽然冷笑了一下心想,不管白月山庄和这劫走素若公子一事有没有关联,如今我就将计就计,就说是白月山庄劫走了素若公子好了,引诱雷鸣宣和我一起对付白月山庄,冷如秋不是想著要除掉我麽,哼,那我就先把你白月山庄踩平了!
思考完毕,易倾寒抬头对雷鸣宣道:“雷阁主啊,那白月山庄三番五次与我乐波帮作对,前次是说我夜闯白月山庄偷盗了天涎梦云散,这次又是说我夜袭白月山庄对庄主夫人下了冰绝散的毒要来找你求取天涎梦云散的解药。雷阁主仔细想想,我乐波帮若是真有心要对付他白月山庄,该杀就杀该剐就剐,谁会蠢到偷了东西还把身份证明之物带在身上等著被人发现,谁又会冒著生命危险只是为了去白月山庄给庄主夫人下个毒,既然要下毒害她,何不直接干脆杀了她,却傻乎乎地等著下完了毒人家找上门来寻衅?他白月山庄使这下三滥的伎俩想嫁祸我,岂不可笑!”
“那依易帮主之见,这又是怎麽回事呢?”雷鸣宣眯著眼道。
“哼,雷阁主不觉得,白月山庄这两次闹事,都和天涎梦云散有关未免太巧合了麽?”
“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素若公子身中剧毒的消息已经放出去这麽久,却只有白月山庄传出了动静,而且事事不离天涎梦云散,事到如今难道雷阁主还看不明白麽,掳走素若公子的正是那白月山庄!”
“你说什麽?!”雷鸣宣瞪大了眼,“你说是白月山庄掳走了素若?哼,白月山庄一心想要对付你,你因此怀恨在心想借此推说是白月山庄掳走了素若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易倾寒?!”
“雷阁主,我此番推论也是有依据的,绝非信口雌黄!”
“哼,你说有依据,是依据什麽?你说是白月山庄掳走了素若,那为何白月山庄发生的事又件件与你乐波帮易倾寒脱不了干系?”雷鸣宣反问。
易倾寒冷哼一声:“哼,那白月山庄的冷如秋心如蛇蝎,我之前就差点被她害死,她谋害我不成,心心念念想要除掉我,自然是要借著我乐波帮的名头打掩护,一面可以借机除掉我,一面又可以替素若公子求得解药,一箭双雕!”
“可是若我没记错,我记得易帮主前不久还口口声声对我说夜闯白月山庄盗窃的是那黑衣人,劫走素若的也和这黑衣人有关系吧?”
“哼,没错,行窃的就是黑衣人,那黑衣人正是白月山庄的同党,白月山庄自导自演这一出戏,为的就是要置我於死地而又能瞒天过海地骗取天涎梦云散!”
雷鸣宣听了易倾寒的这一番惊人之言,沈思了片刻道:“那麽依易帮主之言,所有的一切都是白月山庄自己谋划的了?”
“不错!”
“易帮主凭什麽就这麽认为了?更何况白月山庄本来就有天涎梦云散,何必无缘无故自导自演一出失窃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