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这里已经没人了,他是唯一看到这些鱼儿隐秘的美丽的。多微妙的恩典啊,就像有人暗中对你好,而只有你自己知道。
他走向自行车,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第二天,他们一大早就回到饼屋,开始以掘地三尺的架势清扫厨房。
何末身形小巧玲珑,攀高伏低没什么问题,颜止人高马大的,趴在地上做这水磨功夫,半天下来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中午吃饭时,颜止直接趴在了何末身上,还不停抱怨:“你天天吃那么多,肉都长哪儿去了,硌死我了。”
何末被压迫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愤怒地瞪着颜止。
保时捷来了。跟以往一样,韩庆慢悠悠地躲着狗屎走过来,见他们两缠缠绵绵腻成一块,愣住了。
何末赶紧发出困兽般的求救声,颜止却是一喜,立马放开奄奄一息的何末,说:“庆哥,你坐这儿。”
韩庆听话地坐下来,颜止赶紧靠了过去,感觉身体一轻,终于找到能支撑他的个儿和体重的人肉靠垫了。
颜止舒服地道:“庆哥你身上肌肉不错,挺有弹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