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顾杭、韩盛霖这两个已经步入社会多年的男人面前,沈洵所拥有的一切品质,和他们相比起来都显得太过单薄了。
在这种情况下,顾杭还是能对他青眼有加,沈洵不敢全信。
顾杭听了他的话不由忍俊不禁:“你长得好,我自然也是喜欢的。但更喜欢你的性格。”
“扎手刺猬?”
“是弓。”顾杭心情很好的含笑道:“也许可以被人强硬的拉开,但只要那人泄力,或是一个不注意,就要被弓弦狠狠地割一回手。”
“我喜欢你的韧性,沈洵。当然,除了喜欢你的性格之外,和你在一起相处也真是件放松的事。”
沈洵深深的看了顾杭一眼。他确实能够感受到,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在说这话的此时此刻,哪怕笔下是一道很难的数学题呢,浑身的气氛和姿态也都是愉快而松弛的。
而他和顾杭在一起时,虽然偶尔会提起防备,但大多数时候也是一样的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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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客观因素,月考绝不管考生心中的纠结和他们近期遇到的情况,只是如同狂风暴雨一般骤然而至。
此月考被十一长假生生延后,又因为出卷老师疑似有重度拖延症而被推迟。弄到现在这样一个微妙的时间点上——说是月考有点过不去,只要再拖个一周,称呼它为期中考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沈洵不知道高三的老师们有没有考虑过再延后一周算了:反正照这架势来看,期中考一定是没有的了。
“我真的以为会再延后一周的。”考试时间出来后原新痛心疾首的对沈洵说:“怎么可以考这么早。唉,真是风萧萧兮易水寒,你说考试我要完。”
沈洵:“……”
他沉痛的祝福了自己的朋友:“加油吧,你今晚回去填鸭一遍没准能碰到考试题型,没准就瞎猫碰上了死耗子,那耗子嘴里还叼着块小鱼干呢。”
不过从第二天原新那惨绿的表情来看,瞎猫大概被直接活活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