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经年。」摸不清自己是什麽心思,男人只顺著心走喊了声他的名字。
夏经年张开眼双目没什麽神采的看著他,没说话,似乎在等著男人的继续。
见他看过来,澹台焰日突然别扭的别过脸,「名字可真难听。」
夏经年轻微苦笑,也没奢望他能说出什麽好话来,「我真的很担心小灼。」言下之意,能不能把手机还给我。
澹台焰日立刻又换上不悦的表情,不过最後还是把手机不屑的丢给了他。
夏经年接过,立刻就给张老师打了电话,结果却不料夏灼竟然看他没来被别的小朋友邀请去他家吃晚餐了,用餐结束会给他打电话。心里奇怪小灼怎麽会同意去别人那里,往常他根本不会感兴趣只想著和自己在一起。不过不管怎样,夏经年总算放下了心,於是闭上眼睛开始了短暂的休息。
病房里显得很空荡,尽管什麽设备都很齐全,白色的窗帘干净清爽,男人突然觉得那种感觉有种夏经年的味道。夕阳的余辉只照进一点,映红了些许墙壁和地板,让人觉得格外舒心和安闲。男人突然想起小的时候自己在午後的阳光下吹口琴的画片,口琴的声音显得那麽懒洋洋,总让人觉得舒适娴静,那麽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