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经年双手交错在一起不停的揉弄著,心里满是不安,後背已经浸湿了一大片。听到男人这麽问,他诧异了一瞬,难道,他不记得自己了?可是,为什麽感觉那麽诡异呢。
「你好,啊……」
刚说完‘你好’,男人一个猛刹车,夏经年毫无预兆的身体向前‘碰’的一声响头部撞在了前方的挡风玻璃。
见他皱起眉,男人恶意的冷笑,「老师?呵……我倒是不知道曾经绑架过别人强行发生性关系的人,也有资格当别人的老师。不晓得,你都是在教那个笨蛋什麽?」
人生中唯一的污点被提起,尤其是被这个男人提起,夏经年简直无地自容,连头也不敢再抬,双手搅弄著衣服不知如何是好。原来他都还记得,现在说出来,是要自己难堪吗?还有,他刚刚明明和沫颐那麽亲密,为什麽现在又这麽说她?澹台焰日,你又在想什麽。
「怎麽?不回答?还是要假装不认识?」
男人挑起英挺的眉,双眼盯住夏经年不给他躲避的机会。
低头低了很久,夏经年终於抬起头,虽然没勇气正面对著男人,却忍著心中的汹涌澎湃礼貌开口打招呼,「澹台少爷。」
听他这麽喊自己,男人兴味的看著他,「听说,你有了孩子。」从车前方夹层里拿出一样东西,男人不屑的扔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