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了?”云季阳拿起刚刚他碰过的耳机仔细察看,音量被调到最小。
者欢既能不被其他人所见,又会被自己随意穿透,应是没有实体的,但他却又可以撞烂铁门,喝咖啡,玩耳机听歌。想来已经达到随心操控自己存在形态的地步,然而对方毫无本体被束缚失去自由的气忿不平或惶惶不安,更从未对自己这个造成他现在这种状态的人抱半点敌意甚至还出手相救,有问必答,非亲非故之下总让人觉得过于气量非凡了。
云季阳心念一动,者欢从未对自己施予任何念力,是不能还是在刻意防备控制?
狐性多疑,他才生出一丝对者欢的愧疚又在灵光乍现间消失殆尽:谁又保证明者欢没在图谋些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云季阳、纪杨名字在文中的运用,以及改名梗。
名字的使用直接关系到云季阳的心路历程,一开始阴差阳错被赶鸭子上架的他思绪混乱,目标不坚定甚至于迷失自我,到后来他下定主意代替纪杨而活直到找到时空重启的办法,彻底忘掉自己,于是不再有云季阳,只有那个救过他的少年。
而者欢告诉他,不管外表如何变幻,本质不变,没有任何人能取代其他人,与其充满负罪感与失去自我地懦弱活着,不如抓住力量,让混乱的归位,做回自己。季阳、纪杨或是纪阳又有什么区别呢。
另外改名也能减少了文中总是两个人名交错使用,难免叫人误解为错别字的情况。
第21章 第十八章 网络红人
阿维课余时间在一家小书店做兼职。今天因收集作业素材耽误了,他只得揣着宝贝相机匆匆赶到书店交接班。
“嗳?不是星期天吗,怎么店里这么多人?”他暗叹自己的坏运气,迅速套上员工制服,在收银台前站定,喘口气看了下时间,足足晚了半个小时,按老板娘的苛刻劲儿非得被扣半天的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