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谁玩儿又有什么区别,他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不就是马斯年乐见的么。
滕延康眼见雍景开始动手到他裤门上要把拉链拉开,甩手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
雍景竟是如他当年一样飞出去老远,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用了不小的力气,可是他并没有解气或者泄愤之类的情绪,只是觉得很肮脏。
马斯年看着雍景的唇角破裂,有些震惊滕延康小小的身体里蕴含着那么大的力量,可是他转念一想便释然了。
滕延康已经给众人带来了太多的惊喜,他如今只不过是亲眼见到了,实在没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
雍景被扇得眼冒金星,过了半天才站起了身,他把衣服脱了个干净,之后趴到了床上。
滕延康见状急忙转过了身,他已经弄脏了手,可不想再脏了眼睛。
“你为什么不一死了事。”滕延康这时才留意到这个房间没有窗,真的跟个牢笼一般。
“你以为我不想死吗?”雍景边说边把双手举到了眼前,因着激动,双手已然开始轻颤,两个手腕布满的累累伤痕似乎正在嘲笑着他,“我割腕过很多次,也吞过很多东西...可是马斯年会千方百计的把我抢救回来,就是不让我死......哈哈哈哈......”
身后带着哭腔的苦笑令滕延康有些头皮发麻,他只觉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这个残害了很多孩童的恶人终是受到了老天爷的惩罚。
细看之下不难发现马斯年的下眼袋有些浮肿,且布满血丝,只是不成想他竟是把精力都用到了雍景的身上,才露出那样纵欲过度的模样。
滕延康只觉呆不下去,于是推门走了出来,心说马斯年是个狠角色,看来还是尽量不要跟他撕破脸的好,免得他本就日夜提防的生活再多一些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