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整日整夜被父亲束缚著,哪里还也有半点清隽儒雅的样子,只不过是成日躺在男人脚下、在无边的欲海中苦苦挣扎哀求的一个可怜虫而已,连父皇豢养的那些性奴都不如,至少他们不用称呼践踏自己的男人:“父亲、父亲……”
而曾经口口声声说要爱他的兄弟在哪里呢?一个忙著娶妻生子、争权夺势,一个干脆远远的离了皇城,去建功立业了!
想到这个,即使体内的欲火再烧得厉害,即使身体里有再多的渴求,白臻也只是冷冷一笑推开弟弟,并起双腿,手肘撑起身子往龙椅里靠去。他抬头望著大哥,话却是对白憬讲的:“三弟,你答应过我什麽?”
“哥,你别生气……”白憬欺身上前,一手抚在他莹白的大腿上,一手撑在他身侧,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杀了父亲,因他确实可恨,可如果杀了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