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孩子般指责着四爷,重复说着怨四爷的话,说着自己的委屈。
将激动的奉守揽在怀里,四爷轻轻拍打着,安抚着他的浮躁。四爷的气味荡在鼻间,没了以前的药味,多了些令人安心的味道。“对不起,奉守。四爷这不就回来了吗!”四爷的抱歉在耳边—直说着,只是人太倦,话说得多了就累了。奉守渐渐地合上眼,不知不觉地睡去。
只是就连睡了,那嘴也是喃喃着话,那手是紧紧地拉着四爷的袖口不放。
弄得四爷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能疼宠地当他的枕头,陪他一宿。
天际朦朦,初阳刚冒出了个头。奉守就醒来了,脑里昏昏地一时间辨不了事,待看到四周的景物时才猛地一跃而起。昨晚儿,他是不是梦见四爷回来?
张着迷蒙犹带睡意的双眼,奉守四处梭巡着。
房里除了自己就只有那热悉的一桌一物,他步下床将床铺打点好,边整理衣衫,边笑弄自己。
都怪自己太过疲倦,人累眼也花,还跑来四爷的房里过夜,真是什么规矩都没了。“四爷怎么可能会回来呢?!”四爷都走了五年,要回来也早该回来了。若是眼前有盆水,那肯定的他脸上会有什么,希望落空的落寞和伤感是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