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了?”
站在一旁探头探脑,汉斯·贝格曼用着混杂浓浓瑞典口音的英语询问,他们的随队医师来自英国,是个经验丰富的战地医生,后者正熟练的为那名刚送回营区里的“迷途者”包扎伤口。
汉斯·贝格曼只能从那名“迷途者”的黑发中,大约判断他是东方人,可是深邃的五官、立体的轮廓又颠覆了他的刻版印象。
那名“迷途者”究竟是怎么到那个地方,而且还浑身赤裸,这件事只有等待他恢复意识后才能弄清楚了。
“晒伤,严重晒伤,我不敢相信有人会一点防护措施都不做,在这种地方tuō_guāng了做日光浴?他肯定是疯子。”
随队医师用着嘲讽的口吻,动作夸张地比划着,那名“迷途者”没活活被晒死、晒成人干,算他命大。
“你们从哪里找到他的?”话锋一转,汉斯·贝格曼用着流利的瑞典语,询问医疗帐蓬里的另一名高壮男子。
正是他及另外两名年轻人护送这个“迷途者”返回营地,稍作休息后,他们还要再回去现场,顺利捎点补给用冰过去。
“大概……从楼兰遗址往小河墓地方向走五十一公里?应该是,不是有让向导将座标仪带回来吗?”
耸了耸肩,那名高壮男子不大清楚这有什么要紧的,与其说他是探险家,倒不如说他是猎人、战士,团队遇上什么危险,都由他们这些弟兄们负责处理。
“你们为什么要去小河墓地?”皱了皱眉,汉斯·贝格曼狐疑地追问,有什么资讯隐瞒他?这个表面上团结的探险队,实际上是各怀鬼胎的一盘散沙。
“这就要问你的好朋友喽!”
“契尔诺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