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白支道:”自从兽不凡攻入门派中那次后,她便神经质了,那次一只鸽子从后院飞过,是言方悦养的鸽子子罢,她一看到便紧张,一伸手,一剑将那鸽子子劈成了飞灰,连毛都没有掉下来一根。还硬说是有奸细。”
张帆道:“她的剑法,一剑杀一个,到底在一个什么水平上,我也不好说了,总之她要杀几个人才知道,一个女孩子,将剑法练得这般紧张,一天到晚想着杀人。”
罗白支道:“解雨呢?除了饭做得好,剑法怎么样,我都没有怎么看到她拿剑。”
张帆道:“我急啊,她的剑法好,但是就是不会杀人,我看了她的剑法,无论是那一招,都只求伤人,不救杀人,纵然有好的剑法修为,我也不放心她。她的性子,进了江湖,只怕让人骗了自已都不知道。”
罗白支道:“这却是实话,她啰啰嗦嗦的,不适在江湖上混。”
这时,天上的烟花落在下来,张帆道:“你想问我你自己的武学修为罢?“
罗白支道:“你照实说便是?”
张帆突然朝夜空道:“那位藏在天上的朋友,下来罢。天上这么冷,会冻坏的。”
一声娇笑,一道红影从夜空落下,一丽人从黑暗中缓缓现身,那身形妙曼,既像二十的少女,亦像三十的妇人,青丝在后飘扬,落在之时,地上的灰尘似是躲着她,纷纷让了开。这女子在四月的天只穿一身宫衣,眼波流转,似是嫦娥下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