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旨意,令月全,赵兆京二人随行。
皇上亲至,地方官如临大敌,整个乾州城打扫一新,连那路边的早餐铺子都换了新桌椅。萧士明见手底下的人日夜忙活,也不吭声,每日照旧例行事务,对那些虚头巴脑的表面功夫置之不理。
赵兆京一路骑马开路,令月全被命坐在车内随行。自从猎狐后,令月全和赵兆京亲厚不少,本想和他一齐开路,顺便聊聊治军之策。奈何皇帝陛下一早给他安排好了位置,那就是坐在他旁边,不得离开半步。
隆毓有点恼,銮驾出了宫已经半个时辰,他一会把头架在令月全肩上,一会伸出手指去抚他额上那条淡淡伤痕,对方却是一丝反应也无,端端正正地坐着。
你不会还在气吧。隆毓忍不住开口。
皇上,这是宫外,臣必须时刻警惕保护皇上安全。
隆毓心道,前面有赵兆京,后面束潜带人跟着呢,两个人都比你强。脸上倒是绽出一个苦笑,月全,我们。。。很久。。。没有。。。额。。。那个。。。
令月全脸颊热了起来。“你开什么玩笑。”如今和隆毓二人一起时,他说话也是随意惯了。
皇上的銮驾很奢华,八匹马拉着的巨大车棚里面一张半塌足够一场欢愉。马车声隆隆,也足够盖住颠鸾倒凤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