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伦没想到布沙书会这麽猛,竟能让他三天下不了床,更别说是去教课了,可他总不能告诉半兽人们说他是因为纵慾过度才不能工作,於是布沙书对外宣布青伦病了,整个部落大概只有菖蒲还有里隐知道事情实相。
休养的第一天,布沙书便从达当处搬了个木制的大浴盘和好些木板回来,把以前的小浴盘拆了,青伦问这是怎麽回事,布沙书笑说总有天要试试看洗鸳鸯浴,青伦汗颜??
不过原来的小浴盘不会白白被丢掉的,布沙书把它拆了,加上其他木板,在屋外做了个小围栅,这围栅很简陋,挡不了一只虫,但布沙书在小门上加了个小铃铛,每当有人要意图进来,屋内的人便会提早知晓。
这重要吗?当然啊,那些半兽人要来突击探望时,也能给青伦时间装病啊。
半兽人中就数宵亚最疯狂,连日来已经试图冲进来不下十次,理由竟是怕青伦大人跟尔罗罗一样被软禁!
其实青伦老早就行走自如,健步如飞,只是每当他想要出去教课时,布沙书便会情深款款的执着青伦的手说「我想和你再多过一阵子二人世界??」,青伦便无法招架,拖着拖着,便是十来天,也难怪宵亚会担心。
青伦也不知道这是为什麽,自己就是抗拒不了布沙书,明明是只豹,却总把自己搞得像只小猫小狗一样缠人。
所以即便布沙书今天捉着他缠绵了一阵子後问他:「其实,皇甫襄是什麽人?」青伦虽然犹豫,但还是答了。
与其说布沙书的脑袋长得好,倒不如说他的眼睛生得好,总是让人无法抗拒。
事实上,青伦一点也不想回答那个问题,可布沙书一句「我们不是要相守一生吗?你还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便把他赶了进穷巷。
不是不好意思??青伦默了一会,还是答了吧,反正他要去做菜,找个话题边煮边聊也是好的。
布沙书听着听着,眉头都皱成一团了,他从後抱住努力不把菜斩成正方形的青伦,说:「布沙书不会这样对你的,我会对你很好很好。」
「我知道。」青伦淡淡道,只是他心里还是有点保留。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他是真的怕了。
被咬了不会死,可是会痛,很痛很痛。
「对了。」青伦突然想起一件事,转身狐疑问:「你为什麽那个技术这麽好,是否这个世界有什麽风月场所,你是不是常去这种地方,所以??」
青伦忘记了自己手上还拿着菜刀,这样步步进击的质问,还真像娘子质问相公那般,看在布沙书眼内是可爱得不能再可爱了。
「没有啊,这是天生的。」布沙书戏谑说。
「你少臭美!」青伦决定不理布沙书,转身回去斩他的菜。
布沙书自跟他做过那事後便变得有点事无忌旦,这半个月每隔三两晚便挑弄他与他欢好不说,这几天更是有想要白日宣淫之势,青伦几次差点忍不住让他得逞。
布沙书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轻喃:「昨晚舒服吗?要不要再做一次?」
青伦恼羞成怒,发蛮了:「不要!我要修行!我要学煮饭!」
布沙书倒是没有强求,笑笑便算了,布沙书把青伦推到床边,半逼半哄的要青伦坐下做自己事,「煮饭这些粗活就让我来做吧,你去打坐练功就好。」
布沙书接手,事情就易办多了,过不了多久,香喷喷的饭菜便完美地呈现在青伦面前。青伦心忖,这就是一般夫妻的生活了吧,如此的平淡,却又透露着甜蜜的气息,让人欲罢不能。
他那在崖上瞬间成灰的心,在崖下重新活过来了。
都欢好过了,青伦也不会太矫情,他让床收起来,与自己同床而眠。布沙书捉住这大好良机,得寸进尺,每夜都非要握着青伦的手才肯入睡,真似是存心要让青伦把心陷在他身上。
这夜,布沙书如常的握着青伦的手要入眠,青伦忽然认真跟他说:「我明天起真的要外出教课,我不能再如此不事生产下去。」这样下去他便真成了被圈养的猪了。
「喔??」布沙书的眼神瞬间又成了小狗的模样。
不行,他不能又被这种眼神折服!青伦坚定的摇头,说:「我得去教课,这半个月没练习,半兽人们的武功肯定是要生疏了,再有屍人来袭击的话就不好了。」
「好吧??」布沙书摇头轻笑,道:「你也不必如此紧张,我经过空地时瞧过,宵亚不时都有领着半兽人们练习——你有个好学生呢。」
青伦听罢,安心多了,趾高气扬说:「那自是当然的。」
作者有话说:发现一只心机攻~
第32章 山崖下的兽人世界-10.绿雀流 (2)
翌日青伦「病癒」,重新回到空地上,半兽人见到他都兴奋的像见了青葱长草的绵羊,直直的奔过去,花了老半天跟他们的青伦大人问好寒喧,还不断的强调自己没有疏於练功,感觉就是一群热切期待青伦嘉许的三岁孩童。
青伦如他们所愿的称赞了他们,他们满足了,便跟平常一样去各自练武,爱轻功的练轻功,爱用剑的练剑法,青伦也如常一样来回观察他们每一个人的姿势,看到有不对便加以提点,如此过了半个下午,课上完了,各人各自收拾东西离开。
「好些兽人们说,自你教半兽人武功以来,他们便受害最深呢。」布沙书来接青伦时说。
「什麽意思?」
「夜深?静时,半兽人想找人练功,没人,便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