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澜将她的惧意尽收眼底,却依旧是面无表情。
他可以宠她,可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纵容她去偷东西,去撒谎,去做不该做的事。
“沈妙言,把画交给本座。”
他冷声。
然而回答他的,是沉默。
长久的沉默。
凤眸危险地眯起,他抬手,只是刹那,皮鞭便甩到了沈妙言的后背。
沈妙言的瞳眸瞬间放大,瞬间到来的疼痛深入骨髓,加之打她的人是君天澜,更是将这鞭疼放大了无数倍,深深植入五脏六腑,深深烙印在她的脑海里。
疼痛的,无法呼吸。
疼痛的,无法思考。
而背后的人仿佛没有怜惜,又一鞭紧接而至,鞭声回荡在庭院中,格外清脆。
她闭紧了双眼,睫毛轻颤,泪如雨下,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却死死抱着那画轴不肯松手。
一旁的白珏儿美目中流露出不屑,原来,大人也并没有那些侍女们口中所说的,那般宠爱沈妙言。
否则,又怎会狠心,将她打得皮开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