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眀倒是听话,再喘两下,下决心般动起身姿,慢慢落座于程洛的腿间。
“嗯……”少眀皱着眉,双手环勾于对面之人的颈项,似是忍受般喘着气。
程洛不断的用手滑揉他的背部,想要帮他分散难耐的感觉,可看着他的神情,终于不忍心地说:“算了,不干了。”
“不行!”少眀红着双唇,抬头强挣:“都进去了,不干了算什么?害我白折腾?”他抱住对方,反而劝:“快了,快了,别急,让我缓缓……缓缓……”
缓过一阵,他也似乎适应了这个首次的尝试,使着巧的继续。
“我干你的时候你什么感觉?”他问,他抱着对方问又说:“我好像不那么难受了……”他发觉对方渐渐动了起来,酥麻感开始游走而上,让他有些开心地露出水波荡漾中的双眼。
程洛看着他,莫名其妙就动情了,抱着少眀向后倾靠了些微,使两人的姿势都处在尚且舒服的角度,然后他就缓缓的向上开拔。这是他第一次干这样的活计,倒是没有太大的不知所措,只是觉得新奇,奇妙的感觉来自两人的交汇处,他慢慢动作细细体验,看片带来的作用被一一挥发出来,他从来就是个学什么都快又准的人,并且心思沉静,即便到了这样的时刻,还能把握住半分的心神,与邱少眀正好成了显而易见的对比。
少眀显然是忘乎所以了,下意识地拔长身躯,抬着头呼喘,直到□开始激进,使他大张了嘴巴,“啊,啊,啊,啊”的叫。
程洛听着叫声就停歇下来,皱眉问:“不舒服?”
少眀喘着粗气,有些恼怒地回:“我,我叫,叫叫不行啊……你快点……”
程洛看看他,那张小脸涨得通红,嘴唇则成了两瓣朱艳的亮,汗液也顺滑而下,于是抬手抹去他一头的汗,却以此关注到一双黝黑的眸——多好的眼,明亮润透。
黑眸也看着眼前的人。少眀颠着颠着,又伸手勾住对方的脖颈,想要贴在那人的怀中。
“臭老师……”情动时他这样叫。
程洛将他裹在睡衣里,边动边亲他的眼睛,两人粘腻了一会,他便抱着他向后倾倒。而身上的他显然很喜欢这样的姿态,以一种真真正正的方式骑坐之上,令他心里现出多种的情愫,快乐和妄想,使之笑仰了脑袋,颠着笑着啊着,快活异常——
两个人闹到精疲力竭,弹尽粮绝,终于停歇下“战事”,滚在床上入睡。直到日上三竿,少眀才隐约觉出有人正在小小地舔舐他。于是他动一下,睁开眼睛眯缝道:“舔出瘾……”话没说完,两人同时呆住了。
程洛稍稍起身,貌似紧张开来。少眀则一瞬间愁眉苦脸,下拉开唇线,他就此出手打对方。程洛任他打,只是用手抚着他脸蛋,开口劝:“再说一句,我听听。”
“说什么?都哑了!”少眀干咳两声,捂住嘴巴蜷缩起来。
程洛立马翻身起床,倒来一杯水,直接拎起床上那位就灌溉而下。
温热的水润过喉部,稍稍缓解了不适,也使得少眀再次哇叫出声:“你相信了吧,每次都是我倒霉,肯定是你哥看不惯我。”
程洛一边用手擦去他嘴角的水迹,一边客观地说:“你昨晚是叫的太大声。”
少眀猛力推出一把,强词一句:“我没叫!”而后又干咳起来。
程洛花费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终于将耍脾气的那人安抚妥当和打理干净。本拟着带他去医院,可过年过节的医院正处于休假状态,也没有为了嗓子哑而去挂急诊的道理,所以他抽空外出,在水果店逛了一圈,带回一箱大鸭梨。
邱少眀一天没下地,窝在床上生闷气,如今捧着一碗糖水生梨,拼命往嘴里灌,一旦喉咙稍显舒适,他就“嗯嗯呀呀”的发表不满,说的都是些了无根据的小迷信,让听者不知道该如何解忧相劝。而到最后,他又腻歪歪的提出一个要求——
“我去给你哥烧柱香吧。”
“!”
“不能老这样受罪,我跟你哥说说清楚,别让他以为是我想抢了你……”
“你有完没完?”程洛听不下去了:“哪次不是你自己惹出来的祸?闹来闹去不老实。”
“我有什么不老实的?你就希望我变成个植物人,让你看着舒心!我哪天真翘了,你试试再去找个既像你哥又像我的人!”
“……”程洛一时气短,被戳中要害般不得回驳。于是往旁处瞥瞥,他走近拿过空碗,问:“说那么多,嗓子好了?”
少眀梗着脖子扭头生气,然后佯装咳嗽两声,翻身睡觉不理人。
程洛也不惯他,自行洗漱整顿,半小时后来到床上,伸手将他扳入怀中,说:“张嘴。”
少眀“啊”出一口,大张嘴型让对方往里看,喉咙深处还稍显红肿,程洛用手拨了那颗脑袋,叹着气的将他搂在怀里,又说:“过段时间……你想去就去吧,只是现在不行,哪有过年去那种地方的道理?”
少眀听着默认不语,用手扒扒那人的衣襟,塞进嘴里一咬一咬……
☆、秉性孩童
邱少眀在程洛面前,总是现出一身的小孩脾性,二十岁刚出头的小年轻,仗着对方的心中有块恻隐之地,认定对方不会跟他翻脸,所以嬉笑怒骂无所不为。又因为他从小没得过什么父爱母爱,或者兄妹互助之类的感情,所以能在二十岁之初遇到这么一位当他是活宝的“老变态”,每天将他捧在手心里照料得密不透风,